源缘这才停下,他理顺一头粉发,又把许丹阳抱回怀里,“浑身腥臊的牲畜,以后再也不要靠近丹阳。”
化作兽型的白蕴礼不断向源缘嘶吼,反而惹来更多的嘲笑。
“你是在向我证明,自己是一头真正的畜生吗?”
源缘低下头亲亲许丹阳的眉心,他的声音充满爱意,“丹阳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做梦!”白蕴礼不甘心地变回人形,可是他还是不能靠近源缘。
“到底谁在做梦你心里一清二楚,”源缘眼冰冷,“如果不是你给丹阳下药,你们根本就不会开始。是你从我手里抢走了丹阳,现在只不过到了物归原主的时候!”
想象着白蕴礼曾经如何玩弄过许丹阳的身体,源缘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
要不然催眠后阉了他吧!
把他碰过丹阳的地方全都割掉!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丹阳喜欢亲近的是刁钻但不恶毒的“少女”源缘,如果他随意放出心底的怪兽,很可能会像白蕴礼一样求而不得,只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接近她。
“我承认我是给学姐下了药,但那是因为我太爱她!”白蕴礼愤怒地抬起头,他吼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如果她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她还会信任你吗!”
许丹阳一直认为,除了在床上,白蕴礼都是一个怯懦可怜的漂亮少年,她连想都不敢想,这个少年还会咆哮,还有这么凶狠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