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苏拉想要陪在王子身边,哦,王子快用您的大肉棒填满我,嗯哈......我已经受够了屠夫那凶狠狂野的抽插了!”
“哦?那位屠夫是怎么肏你的?”王子挑眉,状似无意地问。
一提到这个杜苏拉就来气,脸颊上扬起两团红晕,胸口白花花的软肉也因为她愤怒地喘息而上下浮动。
王子眼幽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手掌揉捏着嫩逼。
“新婚当夜他把我压倒在床上,他的屋子里臭烘烘的,又小又乱,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地往我压来,重死了,我被他压得喘不了气,差点要被他压死!
后了他粗暴地撕碎了我的裙子,鸡巴往我的身上蹭,好烫好热,那根鸡巴比我的手臂还要粗上几圈,上面全是狰狞的青筋,还在跳动,红红的顶端看着就骇人,小孔里往外面吐出水来——着妈妈说妈说得不一样,妈妈口中说的肉棒没有这么粗长,一看到这我就害怕了,我的洞那么小,哪能塞得下呀?
可是他握住鸡巴就一直硬要往我的洞里挤,真的塞不进去,我好疼......”
其实屠夫的房子并不脏乱,他一个大龄男子住,收拾得相当简洁,要比一般人家干净明亮许多,但要和杜苏拉之前住的公爵城堡比,又确实是差远了,给一直梦想飞上高枝的杜苏拉心理造成的强烈反差。
王子:“那后来肏进去了吗?”
杜苏拉:“......进去是进去了,可我当时也快要死了!”
杜苏拉:“我哭着求他,请求他轻一点,我想起妈妈曾经对我说过:肉穴舔湿了就会好进去。
于是他就跪在我腿间,抱着我的屁股啃咬,他好大,真的好大,像一座山一样,就是跪下来也比我要高,他的大手一直握住我的屁股,我根本挣脱不了,大嘴巴对着我的穴口吸,我感觉我的魂都要被他吸没了。
他让我别乱扭,不然就真的控制不了了,可我被他吸得腰酸腿软,差点要尿出来,那些淫水全被他吞进肚子里去......白舔了......啊~”
“别停,继续说下去!”王子咬住杜苏拉的奶子,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如阳光般金色的瞳孔里满是色幽暗的欲火。
他指腹掐住杜苏拉小巧敏感的阴蒂,用力地碾压,随即一股刺激的快感电流窜涌过杜苏拉的身体,她痉挛地抽搐了一下叫出声,但在王子的眼压迫下再度开口。
“突然他重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那一下可重,我的屁股一定被他拍红,都麻了......就在这时他趁我没有回,掐住我的大腿根,大鸡巴直接冲了进来——我被他彻底撕裂开!”
在女人娇媚地娓娓道来声中,王子的手指往女人湿漉漉的肉洞里摸去。
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抽动起来。
女人的蜜穴里面又湿又紧,湿热的软肉瞬间夹裹住手指,骚肉吸着手指收缩,滑腻爱液让王子的行动更加自如。
“嗯嗯额......王子,请您慢一点......”
王子的手指修长有力,指骨分明,尽管养尊处优,但常年骑马射箭的课程,还是让他的指腹起了层薄薄的茧。
两根手指似乎是碰到了女人蜜穴里的某处凸起,杜苏拉当即呜咽一声,细软无骨的手搭在王子肩上,用力捏住肩膀,高声淫叫了出来。
“嗯啊......王子、那里......啊啊......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