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彻底住进他的心里。
……
萧肃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收拾林肆予。
放学路上他堵在林肆予必经之路,把林肆予打倒在地,使劲踹他的下体。
林肆予痛的龇牙咧嘴,捂住下体,翻起身与萧肃撕打在一起。
不一会,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萧肃的白衬衫也染上点点血迹,他潇洒一抹嘴角溢出的血,黑眸死盯着林肆予,双拳比划着,背部微弓,看起来像只战斗的雄狮。
林肆予吐了一口血沫,怒吼道,“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萧肃没说话,重重一脚朝他腹部踹去。
林肆予疼的脸部皱成一团,他咳了几声,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萧肃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还是依旧嘴贱道,“不就是睡了霍娴吗,你至于吗?”
萧肃挥拳,打的更狠了,“混蛋。”
“你要是再敢犯贱去骚扰她,我弄死你。”
看着他猩红的眼眸,林肆予回想起两年前那次,他也是没打赢萧肃,带着伤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心里不服气,嘴硬道,“你弄死我?怎么弄死我?”
“像这样。”萧肃重重一拳朝他面门砸下去,林肆予感觉一阵晕眩。
妈逼的,这个混球居然打他脸,鼻梁肯定断了,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他闭眼的最后一刻,看到萧肃站直了身体,眼像在看垃圾,轻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这种废铁,也有资格染指她?”
……
林肆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动了动手指,林母很快便惊呼。
她语气心疼不已,“儿子,你终于醒了,疼不疼啊儿子。”
林肆予看着眼前憔悴的母亲,以往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也乱糟糟的,想必她守了他一夜。
他瓮声瓮气道,“妈,我没事儿。”
他环视病房四周,“我爸呢。”
林母眼闪躲,小声解释道,“你爸,他临时有事,回公司了。”
林肆予嗤笑一声,他就知道,他这个儿子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公司,也是,公司能盈利,但父子之情不能。
直到几天后林肆予出院,他都没有看到林父一眼。
他闷闷不乐的回到林家,刚进门,就看到林父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盯着他。
林肆予被他看的浑身发毛。
他走近后,只听到林父一声极为压抑的,“跪下。”
林肆予瞪大眼睛看着他,凭什么要跪?自己在医院的这些天他一次都没来看望过,配做父亲吗?他现在一回家就叫他跪下?凭什么?
林肆予翻了个白眼,站直不动。
“畜生。”林父抬脚向他膝盖踢去,他没站稳,重重的跪了下去。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你在学校散播跟人家女孩子的桃色谣言,你很得意吗?你觉得自己脸上很有光是不是。”
林肆予内心一惊,他爸怎么知道的?萧肃告的状?还是霍娴?
“你个混账东西,张着嘴巴乱造谣,结果被人打成这样,我看你是咎由自取。”
林肆予声音压的很低,“谁告诉你的?萧肃?还是霍娴?”
“你们学校都传遍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张烂嘴,惹了多大的祸。”
林父气的心绞痛,如果这件事传到老霍耳朵里,这小子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还好这样的事,没有发生。
掩盖一个八卦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另一个八卦取代它。
萧肃向霍娴高调示爱了,鲜花,蜡烛,无人机,所有烂俗的表白方式都来了个遍。
他不知道怎么追人,但是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他本是个很低调的人,但是他的爱不能低调。
喜欢她的人太多了,低调只会出局。
B市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萧肃很喜欢霍娴了,以前只是觉得两个人很般配,对两人的关系只是猜测,现在才确信,哦,他果然一直都喜欢她。
……
霍娴躺在床上看电影,突然接到了韩郁匆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虚弱无力,“姐姐,我发烧了,我想见你,你能来吗?”
霍娴想起他那一张奶呼呼的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心脏有些发酸,“你在哪?”
“我在家,丽松别苑,3,门锁是020”
“好,你要吃点什么吗。”
“不吃,我难受想吐。”
霍娴随意穿了件连衣裙就出门了,她还是买了清粥和退烧药。
打开他家门的时候,她觉得光线好暗,窗帘全部都拉的严严实实,她轻手轻脚的往里屋走去。
房间门没关,往里望去一片昏暗,整个房间都是暗色调为主,走进去给人感觉阴沉沉的。
她打开床边的台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
韩郁匆满脸通红,霍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醒醒,你这太烫了,得去医院。”
韩郁匆睁眼,眼角还噙着泪光,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到一只凉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很舒服。
“姐姐。”他小声道。
“你得去医院了,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她说着,手托住他的头,想帮他坐起来。
“不要,不去医院。”
他喃喃道,“不去医院。”身体也在挣扎。
“那你把退烧药吃了吧。”霍娴给他倒了一杯水,抚起他的上身,让他借力坐起来。
她把退烧药递到他嘴边,他一口含住,她的手顿时沾上了晶莹的口水。
霍娴没有多想,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服下药,她理好被子,示意他躺下,但他却抓住她的手腕,用指尖细撵,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幽怨,“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我也喜欢你,我先的。”
他眼眸里含着泪光,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极了路边讨食儿的小流浪狗。
“我……”霍娴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内心有一个声音呐喊道,想把这只小狗不管不顾的带回家。
“嘘,姐姐,不要说,陪我睡一会吧,让我抱抱你,我退烧了你就回去吧,不会再打扰你。”韩郁匆拉开被子,拍拍一旁的空位。
霍娴刚一躺下,他就跟八爪鱼似的粘过来,他还没退烧,体温很高,霍娴觉得被窝里像蒸笼一样。
他抱的很紧,呼吸间灼热的气息打在霍娴脖颈,她痒的发抖。
太热了,她将脚伸出被窝,谁知韩郁匆的手竟突然覆上她的胸,开始揉捏起来。
霍娴惊了,她想起身,韩郁匆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将她双手钳住,浅浅的嘬着她的脖颈。
“姐姐,让我做一次吧,求求你了。”
霍娴还想挣扎,但腿也被他抵开,他穿着一条薄薄的灰色家居裤,用勃起的下体蹭着她的小腹。
“姐姐,你看它也很想了,求求你了姐姐,就做一次,你也会舒服的。”
“就让我向你证明,我有多喜欢你,好不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霍娴身体的渴望也达到顶峰,他想,他是喜欢上她了,他每天都能梦到跟她做爱,各种姿势,各个场合。
要疯了,他想干她,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