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揍裴肇。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打起来的场面,光是想想,太阳穴就抽痛。
短短几秒钟,霍娴脑补了太多。
她当机立断,拉开衣柜门,慌张的叫裴肇躲进去。
脚步声渐进,霍娴紧张的小脸煞白,她推搡着裴肇进入衣柜,叮嘱他别出声,准备关衣柜门时,谁知道裴肇发什么经,长臂一伸,她被猝不及防的捞了进去。
衣柜正好够容纳两个人,他手揽着她的腰,轻促的吐息弥漫在她的耳边。
她忍住没有惊呼,压低声音责问,“你干什么!”
裴肇没回应,凑近她耳旁,呼吸十分粗重。
气温升高,暧昧的燥热气息四溢,她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纤背明显感受到身后男人的胸肌硕大,她害羞,客厅的脚步声时断时续,她紧张。
但令人怪的是,脚步声很慢,像是没有目标的在屋内乱逛。
她身子僵硬,瞪大眼睛,贴近衣柜门缝隙,好的朝外张望。
裴肇不满了,他就这样没有魅力吗?
在这般两人身体不得不严丝合缝,紧紧相贴的狭小空间里,她这样被他圈在怀里,居然没有丝毫动情?
还是她根本对他就不感兴趣?
他大手抚上她的双眼,嘴唇凑近她的耳廓,轻吹一口气,黑暗中他感到她娇软的身体颤了一下,随着他轻轻的噬咬耳垂,惹火的嘴唇一路吮到颈窝,她像一汪春水软在他怀里。
“哈啊……”
脖子上的敏感点被他完全照顾到,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反应过来后随即咬着唇,唯恐自己再度发声。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腰间揉捏,摩擦,霍娴挣扎了一下,又突然停止了动作,任他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因为她听到客厅的脚步声正在逐渐逼近。
“呜……”
裴肇的手已经抚上她的酥胸,她伸手抵抗,却被他一只大手拑住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他挺动下体,一根炽热的大东西抵住她的翘臀,甚至嵌入她的股缝,她背对着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要干什么?
她扭动身躯,怕弄出声响,动作轻慢,正好取悦了裴肇。
臀缝间的硬物变的更大了,隔着布料贴近她最敏感的私处,灼的她花心发烫。
内裤传来一阵湿意,霍娴羞耻的夹紧双腿,裴肇粗粝的手指顺着她的雪臀伸进内裤,轻而易举的掰开紧闭的肉核,来回揉搓。
他手指上的茧磨的她阴蒂好舒服,在这种刺激的氛围下,淫水没节制的顺着穴道往外流,仿佛身体已不是自己的。
霍娴之前荒谬的疑问再度一闪而过,他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那种事情上会把女人弄死吧。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已经隐隐预见,心中像有麻虫噬咬,扰的瘙痒,不可否认,她在期待着下一步。
他这样将强势与压迫写在脸上的男人,是不是会在床上也掌握绝对控制权?
或者是有一些特殊性癖,比如,她看到的——客厅里的浴缸。
他嗓音喑哑,蛊惑道,“腿张开。”
她听话照做,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她的半裙被他单手扒下,紧接着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如此近的距离,她不敢再动分毫,弄出任何动静都意味着会被发现。
没办法了,下体被男人的手指猛攻着,她做不了一点主。
可现实就是。
她确实是在偷情。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