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明显僵硬在原地。
陈盈盈还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浑然不知自己还是叫错了名字。
“骚货!”男人大力揉捏着女人的臀瓣,发泄似的疯狂操干娇嫩的花穴,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道异常敏感,那被填满的感觉格外的清晰与强烈,花穴下意识地狠狠绞紧他的肉棒,从体内喷出大量的汁液。
男人终于是得到身体的宽慰,拔出来后全部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恍惚中,男人给了陈盈盈一个绵长的吻,然后她就被抱进了浴室。热水很快淹没全身,有人在为她小心翼翼地擦洗。她早已累得脱力,在温热的浴缸中沉沉睡去。
陈盈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她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强忍着剧烈的头痛,揉了揉眼睛,努力适应了强烈的光源后,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酒店的套房。大理石的地面,异域风格的挂毯,精致的墙面纹饰都处处彰显着这里不菲的价格。
此时此地的陈盈盈,是一个无亲无故、独自打工赚钱留学六年、积蓄只有四位数、刚刚毕业的小人物,怎么住得起如此高级的地方?
曾经那些年无忧无虑又光鲜亮丽的生活,早都和她无关了。自从那年她自杀未遂之后,便彻底死了心,顺从陈维新送她出国的安排,独自踏上去芬兰的留学之路,再也没有回过国,也再也没有见过陈维新一面。
她用了两年,等到自己完全适应了异国他乡的生活,毅然决然地换城市、换学校、找兼职,自己一个人撑起了往后的四年,直到研究生毕业。所幸读研的时候,洛北晨和何清苑也一前一后地来到自己的学校交换,陪她度过了剩下的这一年。
对她来说,那个人,那段生活,都只是旧梦一场了,遥远得即使她努力不忘记每个细节,但记忆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快要模糊掉。
Fcle的话:被叫了别人的名字,某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破大防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