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首次出现在磁鼓岛求学,随后在不知名力量的作用下重塑了时间线,主导了弗雷凡斯王族的灭亡与城镇的叛逃。”
“直到5年救下曾经代号‘小米果’的前海君堂吉诃德·罗西南迪。经过探查,北海堂吉诃德海贼团里曾有一名少女与她形容相似,有95%的可能在这三年里都在堂吉诃德·多弗朗明戈的管辖下活动。”
“52年再次出现,天龙人查尔马可圣死后被中将库赞制服,在利用爆炸逃脱后,我方迅速展开搜捕,与此同时,搭乘天龙人的航船与奴隶至今下落不明。”
“能力诡谲,具备多种大型杀伤力武器,身边跟随名为阿妮亚·阿尔斯特雷姆的骑士——是否与之骑士团有关尚未得知——与红发香克斯、不死鸟马尔科均疑似情人关系,同圣地玛丽乔亚关系恶劣,同胞兄长下落不明,疑似死亡。”
“见闻色以精控制为主,上岛后未曾使用过复活能力,怀疑有使用限制或者与其携带疾病有关。”
“据黄猿情报,兰佩路基对海军态度中立,心向民众,不以革命军自诩,性情平和,结合此人之前的行为,”
鹤双手扣实,“我认为可以考虑拉拢。”
“我的建议是加强合作。”
鹤的目光转移到战国身上,这位参谋永远能够看透一个人的本质,言辞诚恳:“如果对方表里如一,那她不会是海军的敌人,而哪怕至少现在,她也不是。”
海军是天龙人的走狗,元帅的位置在五老星面前也不值一提。
可如果能站起来,谁乐意当狗?
虽然前途渺茫,但他们不吃亏。
见战国缓缓阖首,鹤转头问黄猿:“她现在同时在海军和军医学校奔波?”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鹤参谋点头:“给她二级权限,所有校内训练场、实验室与编号00以内的秘密藏书都对她开放。”
他们都知道,凭借对方的能力,她完全可以如鱼得水地进出这些场所。
“但这是我们的诚意,”她意有所指,“联系泽法,他知道怎么做。”
“她这样聪明的女孩子,会懂我们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
少女对马尔科说,他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头一回没有说话。
该死的红发,马尔科暗骂,不要脸的家伙,竟然不按常理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现在两个人都要受冷眼,他也逃不过。
“但是点到为止,马尔科。”
这是对方头一回在他面前明白地表示自己的喜恶。
或许是雄鸟天生的竞争欲望,从罗西南迪到库赞再到香克斯,每一个都要被气势汹汹地挑衅一番,她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是他们的斗争。
正值壮年的男人们火力旺盛,就算马尔科不挑事,也会是剩下的两个主动上门——或许除了罗西。
她并不因两个人的争斗而气愤,而是因为欺骗。
两个人的姿势依旧亲昵,少女坐在他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医生修长的手指,柔丽的长发抵在胸口,不痒,反而软乎乎的。
就连冷漠的话语也说的轻声细语:“我不喜欢被唬弄……两个人都冷静一下吧。”
这是最近不要再见面的意思。
连香克斯也一样,哪怕是治疗的时候少女也一句话都懒得说——对她而言,不如赶快结束回学校多看几本书或者多打几次擂台。
“爱德华先生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备好了,阿妮亚已经送到仓库里了,还有你的伤势。”
想到这两个家伙打架打得惊天动地,她叹了口气,“就算有青焰,我也会难过的。”
风水轮流转,她现在倒是明白马尔科平日看人滥用能力的心情了。
“病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最近我已经找到门路了,估摸着再一阵子就能彻底解决。”
从报纸、MSF到海军合作的药剂,或许还要加上香克斯的手臂和医学校的就读,种种因素累加起来,进展十分喜人。
“……”
马尔科眉毛都耷拉下来,如果他真的有羽毛,恐怕都要因为心碎而掉光。
对方的决定他无法动摇。
柔软雪白的手指贴在胸口,在青紫色的纹身上挨着勾勒,似乎浑然不觉自己在做什么,马尔科试探地捏住对方小小的耳垂,注意着不碰到上面的珍珠耳环。
“这一对是新买的yo?”
马尔科换了个新话题,小心翼翼避开雷区。
“别人送的。”
女孩子轻飘飘回答,放往常肯定会将这人的姓名全盘托出,她对自己的情人一向甜蜜温柔,更显现在的回避。
她扣住马尔科的脖子,手指就按在大动脉,再用力就可以让人昏厥。
船医似乎浑然不觉危险来临,只是依赖地低头,手臂在腰线暧昧地抚摸:“我错了,娜娜莉。”
她察觉到马尔科的动作也不躲,主动地贴合了嘴唇,只是单纯的、像喝水一样轻啄,又在对方想要深入探寻的时候往后一退。
“我该去学校了。”
她摸了摸马尔科的脸,动作很轻,后者像触电一样颤栗,“等老爹生日我再来。”
一根棍子一颗枣,马尔科躁动的血液因为她这句老爹而平复。
“现在去来得及吗?要不要我送你?”
马林梵多距离香波地还是有一段距离,可不死鸟的翅膀又大又漂亮,坐在他身上欣赏风景是绝佳的体验。
“不用了。”
她说,“黄猿来接我。”
他眼睁睁看着又一个海军走到她面前,后者对他似笑非笑地抬了抬墨镜。
哪怕知道只是合作关系,马尔科也眯起双眼。
他回到房间打了一通电话。
“红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