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散漫的调子反问,哪里还是外人眼里的高岭之花,分明是个放浪形骸的混混。
许沐葵本来还想反驳他,鼓着的脸被他捏了一下,目光触及他吊儿郎当的眼,瞬间脸上发烫,小声咕哝,“我...我怎么知道你偷我内裤干嘛...你...”
许沐葵犯懒,坐在电竞椅里滑着轮子过来的。没想到正好方便了司星辰,他半低着腰,两只手分别置于她身侧的扶手,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禁锢于身前,“我承认我是禽兽,不过这次你真冤枉我了,是破破叼到我校服里的。”
许沐葵扭过头,半张脸埋进柔软的椅背里,试图这样躲避他灼热的气息,手掌抵着他压过来的肩膀,“是破破...那就是它吧...你别离我这么近!”
“什么那就是它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爱冤枉人。”
她手上那点劲跟她人一样都是柔软纤细的,哪里抵挡得住他的靠近。两人的上身全部挤进一个人都只能勉强算宽敞的电竞椅里,许沐葵感觉自己呼吸里全部都是他身上的气味,一种很冷的薄荷味,与以往有些不同。
许沐葵还在调整气息,那股冷就更近了,他的膝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再说了,许小破,你这么大个人在这,我犯得着还拿你内裤弄吗?”
“你你...”
“我什么?”司星辰抬手,不知道按了哪里,身后的投影仪运转起来,他恢复压制的姿势,“你不信,那我们就看看家里的监控。”
“我信...你别放了。”
“你真的不想看?”压低的声音具有丝绒的颗粒质感,摩挲着许沐葵发热的经。
随着他的逼近,许沐葵的腿心被坚硬顶住,她身体一僵,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揪着他的校服下摆,“司星辰,你昨天不是刚弄过吗?”
而且还不止弄了一次,这种出尔反尔的人也太不知羞耻了!
许沐葵的手指扣着着他的校服调节扣,“你说这几天都不弄了的!”
即使是说着指责的话语也像是笑盈盈的勾着唇角,微肿的唇峰上聚着一点晶莹的光泽,大概是刚刚喝汤时留下的。
司星辰向来被家人诟病的洁癖在此刻不知被丢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明明是光线充足的下午,他的目光却分外沉暗。
他贴上去,双唇沿着她肉嘟嘟的唇珠轻柔碾压,像是诱哄,像是乞求:“小破,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