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严重,但清理起来还是很麻烦的,因为就挨着嘴角,吃饭说话都会牵扯到,恐怕愈合起来也需要时间。
想到手下这张脸可能会有留下疤痕的风险,许沐葵手上的动作就更仔细了,等她终于丢掉沾着血迹的棉球,司星辰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两个人离得近,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距离,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飘来飘去,又痛又柔的双重刺激下,司星辰发现自己硬了。
还好许沐葵及时收了手。
他低头,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裤子,在心里纳闷,自己该不会是个m吧?被许沐葵这种辣手摧花的处理伤口,竟然可耻的硬了?
裤子又扯了几次,但生理反应还是下不去,这可比早上起床的那几分钟要难熬的多了。司星辰欲盖弥彰的行为全落在了许沐葵眼里,她拿着创可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给他贴了。
说起来也很尴尬,司星辰小学的时候被送去割包皮,术后医生说穿裙子比较好,何欣柔贪懒,直接拿了几件许沐葵的裙子给他穿。
好宝宝许沐葵,在观察了几天司星辰的怪异走姿之后,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个在家的下午,恶向胆边生,对司星辰的裙子伸出了魔抓。
那时候的她和现在一样,发出了灵魂质问,“你...那个还好吗?”
被勾起童年阴影,司星辰破罐子破摔,大喇喇地坐在她床上,两条长腿伸开,“不好,很不好!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