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施了魔法,江理的口腔开始分泌唾液,做好了纳入它的准备。
她甚至咽了下口水。
脑海里对Ryn的阴茎只有碎片的回忆,江理只短暂地看到了几眼,却深刻地记着它的肉粉颜色,完美的形状长度与大小。
此刻被她用口腔包裹住阴茎头。
腥咸的味道冲入鼻腔,像怪的生鸡蛋清,对江理来说却依旧诱人。
她笨拙地用看到过的理论知识,用嘴唇和舌头含住,不舍得用牙齿碰到他一下。
卖力地讨好,将所有的技巧展示给他看,即使根本无法含住。
江理弄的水声啧啧。
Ryn摸着她的头,没有教她,任由她像舔棒棒糖那样随心所欲,看着深粉色的舌尖轻轻触碰尿道口,拉出细长的银白色水丝,又带着银丝毫无规律地吻过他的整个阴茎体。
接着是两个鼓鼓的囊袋,一一被她吮吸,亲吻得湿漉漉。
他尽可能稳住自己的鼻息,可入目是埋在他腿间含的啧啧响的江理,Ryn怎么也克制不了自己的闷喘声,眼角泛起不正常的红,更添一笔昳丽。
他唯一能掩饰的,只有自己的疯狂,披着斯文儒雅的假皮,压制变态的占有欲。
江理吃的起了反应,屁股忍不住扭捏,她环着Ryn的劲腰,想让阴茎顶进自己的喉咙。
在她忘我失之际。
Ryn的尾音微微上扬,抛给她选择。
“江老师,要不要接他电话?”
他的话在她耳边像是海妖吟唱引诱,即使是一如既往和缓的语气,也让她品出了几分危险。
满嘴都被塞满了,堵地一句话也听不清晰,口水与腺液混合的吞咽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咕叽声。
江理一瞬便知道这个他是谁。
她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紧接着,嘟——一声,电话通了。
是外放。
“姐姐?!”
Ryn蓦地按住她的后脑,不轻不重,将她的头按了下去,色如墨般晦暗。
听着江理唔一下子,阴茎碰到喉咙口。
他挑起一抹笑,带着上位者的轻蔑,朝电话那头回应。
“你好,她现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