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回头的时候,白哉并没能收敛脸上的表情。要是换做往日他或许还会非常执着于细节的,哪怕弟弟不会突发想扭个头,也要尽职尽责地表现得冷静镇定。但横竖今天都是断头饭了,白哉反而豁出去了一般不再遮掩自己的心思。可结果没料到弟弟忽然间就转头看过来了,还一脸呆怔地盯着他的脸看。
不知道一护是不是被他吓到了,总之弟弟今日的异乎寻常的表现又增加了一条。
刚高潮了的一护浑身没劲,就算他在心里努力要鼓动自己给点反应,不要跟条咸鱼一样毫无动静。可事实上他就像是没骨头一般软在白哉的怀里,任由白菜抓着腰上下耸动。一护对这样消极怠工的自己感觉到强烈的不满,就连以往应该沉溺在馀韵中快乐享受的时刻都快要成为自我批斗会了。
“不…嗯…不行…啊、哥哥…慢、慢点…”
知道弟弟射过就不禁弄,白哉以前不愿只顾自己快活延长性事,只会迅速调动自己所有的情绪,在高潮后变得格外紧致甜美的花径里快速顶弄几番之后就息兵罢战。可横竖都是最后一次了,白哉对弟弟罕见的反对跟挣扎都充耳不闻,只想今天一定要畅快淋漓地来一发。
那细碎地抽搐着,尚且没有完全脱离高潮的媚肉紧密吮吸着他,比方才更加湿泞的径道像是一戳就能淅淅沥沥带出淫汁一般敏感,翻滚蠕动着引导他往更深更美味的花心里去。而浑身无力的弟弟只能在他怀里呻吟喘息,顺从得就像是讨要宠爱的猫咪一般。每一次深入时,那精瘦纤细的细腰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绷紧,妖嬈地伴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起舞,为了追求更加猛烈地快乐,已经顾不得丝毫廉耻。
这样甜美,这样淫靡,这样艳丽的爱人,白哉全部的身心都沉迷在这短暂的欢愉之中,恨不得要把弟弟的每个动作,每根头发丝都铭刻在记忆里。快感猛烈地堆积,就连弟弟哑着声音恳求他或是拒绝他都不能动摇白哉分毫,固执的兄长发狠一般地深深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像是要把自己的存在烙印在心上人的灵魂中一样。
一星火光窜入了幽深的夜空,随后猛地爆发出了绚烂的光芒。
两人交叠的喘息声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白哉刚才做得太过火,都没发现自己只用手臂支撑了弟弟全身的重量那么久,现在已经开始发酸了。一护本以为哥哥又要迅速交公粮,毕竟小哥哥在他体内陡然间膨胀的触感很是清晰,没想到之后竟然做得那么猛,还史无前例地极为持久。
满脸红晕的弟弟心口一片火热,哥哥身体力行地向他抒发了情意,现在他对白哉的心思已经完全没有怀疑馀地了。脑子运转不动的他迷迷糊糊地在心里想,要是早点知道的话…这五年或许根本就不该是那个样子。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白哉便低头细细打量弟弟的脸。一护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眉眼彻底长开,褪去了青涩,增添了许多英气。可不知道是不是常年呆在椿院的关係,气质上却不像他年少的时候那样肆意活泼,总带着一股阴鬱之气。这种特别的气质跟情欲之色糅合在一块,便能刹那间迸发出模糊了性别的美艳。尤其在此刻——他的弟弟双眼迷离,嘴角噙着笑意,眼角一片緋红,浑身还带着情欲的痕跡。
白哉按耐不住,低头便在弟弟的唇角贴了一下嘴唇。
不知在想什么的一护被他这一亲猛地回过了。一护赶紧扭头瞪大了眼盯着兄长看,心脏怦怦直跳。这…这还是哥哥第一次主动不加掩饰地亲他,哪怕只是亲在嘴角上,那也跟亲脸颊亲额头都不一样啊!
被弟弟看得都要心虚了,白哉有些无法直视弟弟清澈明亮的眼睛。可他那个眼里毫无邪淫之色的弟弟内心里其实正欢呼雀跃着,这可是得到哥哥满意的肯定了!哥哥很喜欢刚才的…那个呢!
白哉乾咳了两声,开始琢磨该如何向弟弟公开自己的心思。像现在这种两个人还连在一块的姿势肯定不是他懺悔的好时机,不如等到他把弟弟身上清理乾净了,抱他到房间里再说?
当然,弟弟肯定累坏了,让他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说也是可以的吧?
白哉在心里转了一圈,就已经为自己争取了一个晚上的缓刑,可没想到他的弟弟先有了动作。
青年努力用他发抖的膝盖撑起全身的重量,一点点站起了身,让白哉半软不硬的东西从他体内一寸寸滑出。以白哉的视角来看,能再清楚也不过地看到那嫣红的媚肉是怎样一点点眷恋不舍地层层翻涌,一边吐出分身,又一边随着这个动作喷吐出大量精液跟淫液。这场面淫靡得难以想像,可白哉却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思。他的弟弟大概是累坏了,所以还摇晃了几下,白哉本是想要伸手扶他,但一想到弟弟这么迫切地要从他身上离开,想必是厌恶他了,伸出的手也就迟疑了。
可他这一迟疑,弟弟就再也撑不住了一般,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白哉双眼一凛,逼迫自己赶紧转开脸。可他心智再坚定,也不可能假装刚才看见的画面不存在。他的弟弟趴伏在跟前,臀部高高翘起。那方才被他好好宠爱过的蜜穴根本无法合拢,兀自呼吸着一开一合,里面满溢的乳白浊液沿着红肿的穴口丝丝缕缕滑落,绕着弟弟浑圆的臀部划过一个圈,又沿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往下蔓延。
一护用双手战战兢兢地撑住了自己,瓷砖有点凉,让他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发颤。他还从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可刚才哥哥的肯定让他有些得意忘形,迫切不已地想要向心疼的兄长表达自己的心情。
只要哥哥喜欢…一护可以献上自己的一切,只要哥哥永远像以前那样疼爱一护,不要离开一护。
他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回头望过去,他的哥哥僵硬着脸定定地看着旁边的墙面,似乎那里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般,眼睛都一眨不眨。
“哥哥…”
一护因为过于羞耻,声音都跟蚊子似的,“哥哥,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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