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回应着落下一个个浅吻。
虽然是个问句,但他似乎并不在乎答案。因为他已经掀开了下摆,性器裸露着油亮高昂地抬着头。
“你,你怎么不穿……”
“昨天是谁说,不许我再穿亵裤,好随时都能被我干,嗯?”
是……是谁这么不害臊,尽瞎说这种鬼话。
“床上说的话,你也敢信。”
她蹲下身握住它。昨天晚上,就是这根东西。眼下被她小心翼翼地握在手掌中,肉刃涨的发紫,微微抖动着,顶端的小孔流出一丝晶莹的黏液,散发着强烈而淫糜的气息。
他往前顶了顶,近乎迫切的引诱着戳到她的唇边,撬开她的嘴唇。
如果说昨晚是酒醉后的身不由己和意乱情迷,那现在,在这样的青天白日,她抛却了世俗眼中的身份半跪着蹲在桌下,口中含着一个相识不到半日的男人的性器。
羞怯和耻感带来的是更为强烈的冲击,鬼迷心窍般的,她的舌尖沿着凸起的脉络,从沉甸甸囊袋一路向上舔舐到顶端。触碰带给双方身心上的震撼,她将他包裹在唇齿间,深情地吮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扶着桌沿堪堪维持身体的平衡,费力地为自己口交。对她来说,实在过粗了。肥厚的肉冠顶得她流出泪来,脖子上早已沾满了因为无法闭合的口腔而流出的津液,顺着敞开的衣领,流到饱满雪白的胸脯上。
他把性器抽出,还不等她回过来就将她拉起来翻转,按在桌子上从身后压入。已经足够湿了,进去毫无阻碍。
“呜……”
“怎么了?”
“还不是昨晚太……疼……”
疼吗。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了。
才刚抽出半截,却被她拉住。
“去哪?”
“去给你拿点药。”
“别走……”
“那去床上。”
“别……别出去……”
他干脆托住臀部将她抱起,任由巨物还埋在她体内,就这样抱着她,在屋内走动,每走一步,下体就深深浅浅地被填满。
“受不了了……放我下来……”
“刚才还不是这么说的。”
“真的不要了……”……几乎是哀求着。
人菜瘾大……
“雏儿还敢这样勾引男人。是得给你一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