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说过有人会随身携带毒药寻找时机报仇雪恨,却没见过把避孕药物贴身携带的人。可曾打探到她的旧事?”
“以年纪推测恐怕是五公主云意宁,这五公主久居深宫,关于她的传闻寥寥。只知道她尚未婚配,也未曾与哪个男子定亲。”
褚彧冷冷地嗤笑了一声。这答案并不叫他满意。
“是属下办事不力,一定再去打探。”侍从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哀求道。
随侍身旁的婢女小心地察言观色,迟疑了片刻还是上前恭顺地行礼。自多年前她的双亲离世,颇受此人的妻子照顾,如此情形实在于心不忍。
“蓝儿,你想说什么。”
“回王的话,这公主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品性贞刚烈也是有的。恐怕是担心自己落难遭人欺辱,所以备药以备不测。您如果不放心,就让我去侍候她罢。”侍从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目光。
“你倒是会体贴人。过来。”见他招手,蓝儿低头上前随即被一股很大的力道一把搂进怀里。他高大的身躯和宽大的长袍如巨人般笼罩着她。
褚彧把她禁锢在臂弯中,下巴抵着她的颈窝,漆黑如墨的长发垂荡在她的胸前。他摩挲着她的手指,一节一节地按响手指关节,发出咯啦的声响,“她现在到何处了?”
“已安置在宫内了。”
“看来你已见过她了。”
他的视线停留在女子雪白高耸的乳房上,湿润的嘴唇沿着锁骨缓慢地移动,将她的手反扣在掌心中紧握不放。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
“公主又如何,不过是扭捏作态的假正经。在我看来,还不及你的分毫。”
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王者气息,纡尊降贵的言语和触抚饱含着化不开的柔情。但此刻怀中的女人却抖如筛糠。
他确实仪表堂堂,甚至说他是整个湛陵最为俊美的男人也不为过。他高挑笔直的体态,优雅而敏捷的举止,无不彰显着极为舒展和松弛的贵气;而那张极为高傲和乖戾的脸上展露的利如刀锋的笑意,令他的野性和魅力显得尤为盛气凌人,挥霍无度。
但当他收起笑容,幽黑的双眸流泻出刻薄而隐晦的眼,如蛇信子般丝丝作响。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