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免摸走花户上的水,插入一根手指,她原本就不多的气势立马又削弱了半分,嘴唇微张地小声呻吟。
他盯着侧过头的姜早早,眼眸还是冷傲又盛气逼人,不过如黑曜石的眸子里闪动着沉沉的光泽。
姜早早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她可怜又享受的时候有多美,杏眼含泪,眼角含春…
或许她也能知道。
顾淮免在加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很久没去的那套房子里的落地镜。
“慢点…呜呜……”
他抽插着手指,把姜早早很快送到高潮,单抬起她的一条腿,根本都不用扶地把硬到发疼的肉棒整根没入扩张后又紧紧闭上的小穴。
“太涨了…不要…慢点……”
姜早早本就处于高潮之中,胡言乱语地仰着脖子,不知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淅淅沥沥的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即使如此大的性器也不疼,顶端略上翘的鸡巴戳中手指根本到不了的敏感点。
可是此刻正敏感的她承受不了如此多的快感。
“不行了……”
偏偏顾淮免像听不到似的,除了安抚地舔弄她涨红的耳垂之外,毫无温柔可言地不停地进出操弄。
姜早早叫出声来。
“啊啊…!…”
很快她意识到这堵墙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不远处的门被人敲了敲,见没反应后还重重地拉了几下门把。
姜早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穴内也跟着猛烈收缩。
“啪──”
顾淮免被原本就紧致得和第一次完全没有区别的甬道夹得闷哼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拍上她手感极好的小屁股。
“锁了,紧张什么。”
顾淮免本来就是想让姜早早进来换衣服的,虽然这间画室平时根本连靠近的人都没有,却还是鬼使差地第一时间就反手锁了门。
姜早早哪知道这些,屁股上不疼,只是有一些火辣辣,却还是委屈极了,嘟起嘴控诉。
当然不忘了压低声音。
“还不是你…你轻一点呀…”
顾淮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谁轻一点?”
姜早早噎了一下,尴尬时候的小习惯让她咬住了下唇,十分不服地哼了一声。
门外的人被同伴骂了两句“疑疑鬼”后就离开了。
而门内的人短暂停顿后加速,顾淮免掰开她快要咬破的柔软下唇,带着水渍的指尖轻轻碾过。
“别咬…”
顾淮免暗哑的嗓音喷洒在脖间,再次被舔弄着耳垂的姜早早彻底软了身子。
又是两重意思,可她却无法再分心回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