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时刻听从主人的命令,无论她是清醒或朦胧。
不让她玩玩她不会罢休,傅经川把餐桌旁的椅子搬到沙发旁边,浴巾系到下半身,坐到椅子上任由京荆处置。
绳子很软,是他用来以后和京荆外出露营绑东西用的,上半身的皮肤和绳子互相摩擦,京荆在椅子后面松松地捆住剩下的绳子,她压根不会捆绑,傅经川不费力气就能起身。
她的手抚摸他无比清晰的下颌线,傅经川的头发还在滴水,手指沿着他的下巴到他的锁骨,他的胸口,抹去上面的水珠,捏捏他的胸肌,摆弄停在他乳头前的绳子,傅经川低喘,手臂上的青筋突出,侧头不去看京荆笑着的脸。
他快忍不住要站起来扑倒京荆,可京荆还没玩完。她的脚踩上浴巾盖住的高昂的性器,坏兮兮地下压,“狗狗,怎么才开始就硬了呀。”
“好硬啊,是不是好想干我啊,”她笑眯眯地捏住傅经川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傅经川动情的桃花眼和急促的喘息声让她得到莫大的胜利感。她的脚持续地踩他的性器,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但是狗狗被绑着哎。”
她自作聪明地勾引他,舔一下他的耳垂,往他耳朵边吹气,“可是主人好湿了,狗狗。”
一阵天旋地转,京荆被压在沙发床上无法动弹,傅经川钳制她的手腕放到头顶,睡裙掀到腰间,他的手指掐住京荆大腿根的肉,力度不大,痒得京荆用腿蹬他。
傅经川把椅子上散乱的绳子拿过来绑住京荆的手腕,不紧,对她来说却不是轻而易举能够解开,尤其她还在醉酒状态。
他褪下京荆的内裤,两指拨弄她的阴蒂,京荆细声低吟,等到水足够多了手指探入洞口,他的手指在发紧的甬道里作乱,搅动她混乱发热的欲念,傅经川伸出手来,上面沾满了水。
戴上套的性器抵上她的穴口戳刺,京荆难忍地嘤咛,双手摩擦想要立刻挣脱绳结的束缚,他吻她的唇,诱惑她,“主人,要不要狗狗进来。”
“要,要进来……”京荆的声音充满情欲。
傅经川浅笑,学她的动作舔她的耳垂,在她耳朵边吹气,“求我,主人。”
京荆明知是报复,在他一个用力顶到穴口的时候,克制不住地说出口,“求你,求狗狗,求狗狗干我。”
一记深入,京荆抬起腰高潮。傅经川边和她接吻边顶她的软肉,伸进睡裙里拉下胸罩掐她的乳肉,她的舌头被他勾起挑逗。
抱她回到床上,换成后入的体位。顶到京荆的敏感点,她仰头呻吟,阴茎跟要嵌入她的穴里一般,“太深了傅经川……好深。”
他狠狠拍了一掌京荆的臀瓣,又疼又麻,小穴收缩流出更多水,傅经川把阴茎拔出来,揉她的屁股引她发痒,问她,“喜欢狗狗干你吗。”
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屁股,痒得想把他的手挪开,甬道里存留的快感蚕食她的理智,京荆使劲憋回眼里的泪,哭腔却出卖了她,“喜欢,喜欢狗狗干我……”
性器猛然刺到她的最深处,京荆彻底留不住眼泪。他听见她的哭声,动作放慢地磨弄她,咬她的耳朵,“主人,不许找别的狗。”
“你最喜欢我,对不对。”
又是一次重重的刺入,京荆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之中,胡乱回答他的问题,直到结束,傅经川始终没有听到她最真切的答案。
绳索可以捆绑她的手腕,如何可以捆绑她的心呢。
他轻轻抹去京荆脸上的泪痕,她已经睡着了。傅经川搂她的力度变大,心里毫无安全感地认定她爱他,却无法隐忍地小声问她,“京荆,你到底爱不爱我。”
回复他的只有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