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一改变,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宣姣脸刷得一红,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又锤了男人一下。
“都说了不要射进去。”
她还在轻轻喘息,樱唇因为方才情事的亲吻而红肿,恰似软嫩的樱桃,叫他根本没有平息的欲望一下子硬如赤铁。
他一手端走水杯随意放在床头柜上,一手托住女人的后脑勺,对着那樱红娇嫩的唇瓣就亲下来。
滚烫的赤铁抵在小腹上,宣姣这才注意到男人不着寸缕,雄性的侵略气息激起她的荷尔蒙疯狂分泌。
腿心里羞人的液体还在一点点流下来,被情事滋润透了的女人太知道男人此刻想要做什么了。
她手足尚且瘫软着,酥胸上的樱果还因为余韵未退的情潮而高高挺立,拒绝求欢的话还在嘴边就被男人堵回去。
“娇气包,自己爽了就不管老公死活了。”
要不是憋了太久,她又太过诱人,他怎么会只坚持三五分钟就缴械投降。只释放过一次,胯下的胀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浅尝辄止而更加欲火焚烧。
宣姣推据的手就这样垂了下来,
男人唇角勾起,知道她心软,所以他总是耐下性子,伺候她到美美的高潮,接下来就可以放纵自己,满足欲望了。
女人低头间,男人的视线隐晦的瞥过存放有安全套的抽屉,母亲电话催生的话确实说进了他的心窝里。
他的妻子,合该以他为重,承受他的欲望,繁育他的子嗣。
虽已成婚两年,宣姣于他,却仍如天边的云,可望而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