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很听话,学着刚才他握自己的力度揉了揉:“是这样吗?”
“嗯…真棒!再重些。”谢自佻双手撑在身后,像个诲人不倦的好老师,循循诱导。
揉着揉着,许望的好心又悄悄发芽,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直接问谢自佻,而是迅速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这样揉方便。”
肉棒被揉弄的快感让谢自佻享受地紧闭着眼,无暇顾及其他,只能被动地发出爽快的哼哧。
就是现在!许望一把扯下他的裤头,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被带着狠狠摩擦,谢自佻积累的快感在这瞬间终于爆发,温热的精液喷泉似的一股脑射出,浓白粘稠的精液到处都是,尤其是许望还没来得及撤离的双手,嫩白纤细的双手沾上怪的液体,她下意识搓了搓。
刚泄过的肉棒还没从快感中抽离,仍直挺挺地杵着。许望好去摸,鸽子蛋大的菇头充血变红,触感光滑,顶端的小孔刚胡乱地发泄了一通,还沾着稠白的精液,看起来还有些诱人。
许望身随意动,俯下身子舔了一口,不咸不甜有些腥涩,她点评道:“不好吃。”
看着她一副天真模样直白地说出这么荒诞的话,谢自佻还未疲软的肉根狠狠跳了跳,又硬了。
他干脆脱掉上衣,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致地给她擦净双手,嘴上说:“那不是给这张嘴吃的。”
许望果然好:“不是这张嘴是哪张嘴?我只有一个嘴巴。”
谢自佻轻笑:“想知道?”
许望点头:“想!”
不再犹豫,他的手探入许望身下,她竟然没穿内裤!谢自佻的手一下就摸到了她光滑柔嫩的阴户,他也开始好她的那里是怎样的。
将许望放到床上,手肘在身侧撑着,让她看着自己教她寻找另一张嘴,“姐姐,把腿张开。”谢自佻边哄边把她的腿屈起打开摆弄成想要的样子。
白T恤下的风景极好,光洁无毛的阴户,红润可爱的阴唇,因为感受到他的注视,正紧张地轻轻翕动,谢自佻恶趣味地吹了口气,小嘴动得更厉害了,甚至流眼泪似的沁出两滴春水。
“感受到了吗姐姐?”谢自佻问。
许望被他的那口气吹得浑身酥麻,迷茫地摇摇头。
“那我亲亲它,姐姐要好好感受。”谢自佻靠近那张隐秘不可见人的嫣红小嘴,先是轻柔地在外围舔了一圈,听到许望难耐地哼出声来,这才不紧不慢地用舌头挑开唇缝钻进去,柔韧的舌头在温暖娇嫩的花穴里游走抽刺,许望止不住地颤抖,双手几乎撑不住:“不、不要了,好难受呜……”
谢自佻抬起头,唇湿润晶亮,比嘴唇更亮的是他的眼睛:“姐姐下面的小嘴里有水,甜甜的水,可以再让我尝尝吗?”
许望不愿意:“难受…”
谢自佻在她后背垫了两个枕头,解放她的双手:“我不会让姐姐难受的,相信我。”
许望只好点头。
谢自佻立刻又低头去逗弄,勤劳得像采蜜的蜜蜂。
这次他专注在那颗若隐若现的小红豆上,灵活的舌头绕着它打圈,不时用舌面使劲去摁它,每每这个时候就像是摁到了什么秘的开关,花唇会大方地淌出一汪香甜的花蜜。
许望渐渐从中感受到快乐,刻意的撩拨让她心痒难耐,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头发,双腿并拢夹住他的脑袋:“谢、谢自佻。”
“嗯?”他埋头在她身下闷闷地应了一声,鼻息喷到阴蒂,又是一汪春水。
她身下已是一片泥泞,他也重振旗鼓蓄势待发,谢自佻用手指接替刚才的工作,嘴凑到许望面前亲了一口,故意问她:“舒服吗姐姐?还想要吗?”
许望抬起湿得雾蒙蒙的眼睛去看他,小声撒娇:“想要。”
“想要什么?”
“要亲亲……”
“是这样吗?”谢自佻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
“呜…不是。”许望难受地扭着身子。
蛰伏在身下的手指动了,轻易拨开湿透的花唇,指头探进去轻轻搅动着:“是这儿?”
“嗯……”许望回答不了,失地哼着,心随着谢自佻的手指躁动。
食指指头在穴内翻搅,拇指摁着阴蒂转着圈搓弄,很快许望便被这陌生的刺激冲上云霄,淅淅沥沥的春水浇了谢自佻满手。
许望面色潮红,闭着眼睛沉浸在快感中,谢自佻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住她的脸颊,她眼迷离地看着他,谢自佻问:“姐姐要不要尝尝,你另一张嘴的甜水?”
许望犹豫地看着他,他直接捏开她的嘴,沾满花液的食指径直伸进嘴里搅动,让她的舌头被迫舔净手指。谢自佻抽出食指,拉出一根银丝:“甜吗?”
许望摇头,不好吃。
“甜,甜得我鸡巴硬邦邦,它也想尝尝。”说话间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蹭上去,激得花唇一颤。
许望有些害怕:“尝、尝不了的。”它太大了,大得吓人。
“姐姐太小看自己了,”谢自佻握着她的手抚上肉棒,带着她轻轻往里送,“不仅能尝,还能整根吞下。”
硕大的菇头率先挤入,花穴内壁收缩挤压着这个不速之客,谢自佻趁势挺身而入,那可怕的大肉棒就这样被花穴整根吃下。
许望被这一下涨得下身发麻,呜咽着推他,花穴也剧烈收缩着想把它挤出去。却不知这样让谢自佻更难自抑,他试探地轻轻抽送,感受到花穴不再紧张,这才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在花穴抽插,来去间翻出鲜红的花瓣和清露,许望也适应了这根巨物,被它顶弄着发出呻吟:“啊嗯…太、太重了……”
“你可以的,姐姐。”谢自佻喘着粗气安抚她。
“呜!不要、撞那里……”菇头撞上苞口,引得许望颤抖发麻,谢自佻像是找到了乐趣,时轻时重地将菇头往那送,看着许望受不住地颤抖,他的心和鸡巴也跟着颤抖。
“嗯啊!谢、谢自佻…好怪轻点…呜呜……”酥麻快意让许望禁不住哭了出来。
“姐姐,姐姐,”谢自佻看了又心疼又想凌虐,“叫我,多叫叫我。”
“谢自、佻唔!”许望听话地叫了,却被一下顶开苞口,“受不了了,弟弟、坏了……”泪珠子断线珍珠似的滚落,温热紧致的花穴涌出汩汩春水,是高潮了。
谢自佻就着湿暖的春潮狠狠抽插了百十来下,马眼抵在苞口射出股股浓精。
谢自佻醒来,肉棒高昂着头耀武扬威,胯下却是一片湿漉狼藉,更让他难堪的是那个梦,他居然对许望,做了那样的梦!
但她柔软白皙的身体,穿着堪堪遮住敏感部位的不合身的T恤,黑发凌乱地铺散在床,用那种懵懂单纯又妩媚诱惑的眼看着他的许望……
门铃响起,是许望!
谢自佻心脏漏了好几拍,明知门外的许望不可能看到,还是手忙脚乱地将弄脏的床铺被子团成团塞到衣柜底下,捂着一片深色水痕的裤裆打开房门应声:“姐姐等我一下,我在换衣服!”
许望扬声:“不着急,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有点事要先回学校一趟,中午来我家吃饭!”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步履匆匆地进了电梯。
谢自佻狠狠松了口气,但那根东西不听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悄悄抬起了头,他泄愤似的用力按了下去,不能让许望发现他对她抱有这种心思,绝不能。
今天是周六,昨天许望说了今天没有课程安排,既然不是学校的安排,那就是人为。会是谁,又用了什么借口才能把许望在周末从家里骗回学校?
骗?他为什么要用这个字眼来揣测一个连性别都未知的人,谢自佻用力摇头,他不应该过分关注在意许望,她不是他亲姐姐,她只把他当成可怜的邻家弟弟。
谢自佻越想越烦躁,索性不想,冲了个冷水澡,把脏了的被子衣服通通洗干净,销毁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