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情欲来得汹涌又势不可挡,不需要前提,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反正发现的时候,早已经烧着在了身上。
唐萦几乎不用什么前戏便已经湿了内裤,在应存将手指插入进去要替她摸的时候,勾出了一手的水。
“水好多。”应存笑了一声,脱下两人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用饱满肿胀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红肿的阴蒂,灼热的阴茎在翕动的穴口来回滑动。
唐萦被磨得情动,转过头来双眼雾蒙蒙地看着应存。睫毛卷翘,红唇微张着喘息,披散的黑发映衬着莹白的肤色,可爱又色气。
穴里的水已经足够湿润,应存戴好套后,便握着她纤细的腰,从后顶了进去。
“啊……”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比之前深得多,唐萦被肏得腰眼酸软,浑身软得像一滩拉不起来的水,臀部被抬高,任粗长的肉茎不知餍足地插在穴里猛烈肏干。
而她匍匐在沙发靠垫上,泛着粉意的腰背舒展颤抖,带着哭音喊应存慢些,不要这样深。
高潮时,唐萦将头死死抵在靠垫上,难耐地抓紧了它,腿间涌出的水液被肏得飞溅,星星点点地掉落在沙发上,弥漫出一股浓郁的催情甜味。
眼里也被逼得不可自抑地落下泪来,在逃脱不掉的顶肏和灭顶快感中,趴在沙发上呜呜地哭。
应存听见她抽泣的哭声,俯下身来将她抱紧,亲密地贴在她的后背,隔着黑发吻她的后颈和纤秀的蝴蝶骨,声音温柔地叫她别哭,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
甚至变得更为凶猛,让她眼里滴下的泪更多,穴里涌出的水也更多,在深色的皮质沙发上,留下一片片暧昧氤氲的湿痕。
唐萦对时间的概念又重新模糊起来。
说不清到底舒服潮吹了多少次,又被拉着换了多少个地方做爱。
最后等到一切结束,被抱着去洗澡的时候,热水冲刷下,唐萦耷拉着眼皮,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应存身上,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昏睡过去。
带着一身秾丽的痕迹,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
偏偏应存作为出力最多的人,到现在还能有力气行动如常。拿着浴巾将唐萦仔细擦干后,甚至还拿起了吹风机,耐心地替她吹起了头发。
待头发吹干后,抱着人去了她卧室里尚是干净清爽的床上,妥帖地放好。
就在快要睡过去时,唐萦觉得自己迷迷糊糊间,好像又被应存抱起来,在黑暗中分开腿坐在他的腿上。
她身体一颤,以为应存还打算来,却只是被他轻柔地抱着,靠在颈窝静默温存,手掌缓缓贴在她背上抚摸。
两人的呼吸缓慢绵长。
许久,唐萦听见他说:“萦萦,这是我十七年来,最开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