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在背包里的美工刀朝手腕一划,似乎如名种注定成真般,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阵刺痛,痛遍身上的每一条经,鲜血从伤口不断流出,玄关的地面渐渐被我的血给染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还死不了,为甚么他可以这样操纵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我大喊,或许是眼泪和血,我的眼皮缓缓掉下。
我慢慢失去一点一点的掌控身体的,呼吸也逐渐变,我的体温逐渐失去,越来越寒冷。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在一个人。」
我直到睡去还不断述说。
梦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触碰不到,「我死了吗?」,「你放弃了吗?」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对我没听错那是林业,为什么我连死都不让我走,「我没差但你要让我好过吗,你又确定我是林业吗,如果不甘心就报復,如果想找更好的人就去追寻吧,但你还不到该死的时还,所以你必须活着,痛苦地活着。」
我的眼睛受到亮光的刺激,又闭了回去。
我爬起来我躺在沙发上。
我的手已经用一条毛巾包扎好了,有一个人从厨房走出来「你是谁?」
男子用一股冷冷地语气说着:「我是王杰你好。」
「你在我家干嘛?」我惊吓的问。
「我在你叔叔的咖啡店打工,他说他昨天看到你留着泪下公车,叫我过来看一下。」
「你看到了。」我指着手上的伤。
他点头:[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想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他连看一眼都没有
「谢谢?」我回答。
他说:「早餐已经在桌上了!」接着他打开门走出去,像是事不管己一样。
所以是他救了我,我看着喝了一口咖啡,突然看见一隻錶和一封信,放在早餐旁。
信的内容是:
你自残的伤口的疤,用这支錶盖住,才不会被别人看见。
錶不用还我了,那我已经不要了,你就留着用吧!
王杰
「后面那一句不用了。」我静静地说着,那是我过去曾经多熟悉的过去,多么渴望的未来,但在此刻却如沙般一碰就碎,如此脆落又毫无价值啊,我再不段嘲笑自己。
我喝了一杯水,吃下那份三明治。
但此时眼泪却不经意流下,咸味曼进口中,令人想要将他吐出来,但我又将吞了下去,真是一种厌恶的感觉,我在心中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