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绷着嘴角,给女生穿上长外套从头到脚的裹好,才将她抱起下楼,周末又正值饭点,宿舍楼空荡荡的一路没遇上什么人。
室外的空气骤冷,乔曼向男人的怀抱里缩了一缩,好在男人身高腿长,走得很快。
乔曼只记得被男人搬来搬去后来到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地方,她意识回笼时正躺在医院里挂着水。
周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冰冷的灯光刺着眼睛,本能的偏头眯了眯,见到不远处打着电话的高大身影。
周毓川正接着电话,见女生醒来吩咐了几句挂掉,
“感觉怎么样?”摸了摸她的额头,没那么烫了“能起得来吗?”
乔曼试了试,撑起来下床,手背上插着针头,她本能地想到取下。要动的手被大手拿住移开,“别动,快打完了”
乔曼张了张嘴,喉咙嘶哑一时难以出声,便无声的看着他,眼呆呆的,反应迟钝。
周毓川叫过了护士拔了针后,又一个弯腰将女生抱了起来。
乔曼小小的惊呼出声,又条件反射地虚虚抱住了他的脖子。“暖,我自己能走...”
男人藐视的垂首看了她一眼,往上颠了颠“软得跟面条一样,你走个给我看看...”
这是什么破比喻。唉,想反驳他,却发现说话都很费力,肢体感觉迟钝...被颠的时候想抱紧他,都使不上力气。脑袋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
男人的气息温热,皮肤干燥,凸起的喉结近在咫尺。他身上隐隐透出好闻的气味,说不上来,不是沐浴露也不是香水的味道。
对面的玻璃里印出高大挺拔的男人怀抱着娇小的女生。她的长发散了他一肩头,半遮着脸。
乔曼不合时宜的想到,她这样子好像狗血偶像剧里身患绝症的女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