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安德房门外响起一阵不寻常的敲门声,开门后发现来的竟然是芮妲。原来谢尔达这段日子里也忙得焦头烂额,对待芮妲十分冷淡,两人几乎没有交集,就算偶有对话,也显得不耐烦且粗暴,芮妲都隐忍下来,但谢尔达仍不满意,开始指责她与自己结婚却仍爱着安德,甚至怀疑两人已有苟且之事。当晚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芮妲忍受不了委屈,心想:「我和你的婚姻虽然只是基于政治考量,但这些年来我努力尽到妻子的义务,问心无愧,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让你污衊我和安德有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既然你真的那么想,那何不就让你的想法成真?」于是她穿上深色夜行服装,披上斗篷,悄悄出城来到安德暂时居住的宅邸。
「等一下,叔叔,你该不会真的跟我母亲……」凯夏说到一半无法再说下去,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什么?噢,老天,当然没有!」安德紧皱眉头,边摇头边否认,连已举到嘴边的酒杯都放了下来。「就算当时我跟谢尔达闹翻天,我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报復他,这太不道德了!她可是我义兄的老婆啊!我绝对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这么一说我似乎想起来了。」凯夏用食指及大拇指搓着因昏迷数天未整理而长出鬍渣的下巴,正在搜索童年的记忆。「小的时候偶尔会有人对我说母亲不检点之类的话,我那时候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就问布伦特斯和父亲,却被骂了一顿,叫我以后不准再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人这样说过母亲。」
「那都是别人乱讲的。」安德摆摆手,另一手将酒杯举到嘴边,这次顺利喝到了蜂蜜酒。「只因为那些人道听途说,就到处散播谣言,唯恐天下不乱,严重毁了一个好女人的清白,我真的为你母亲感到愤怒与不值,太可恶了这些傢伙!」
「那么,那天晚上母亲去找你,之后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