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妈妈在那边回答。
木若他们明天自驾游出发,前天终于舍得从洛雨家回来,收拾好了行李,今天又和休假的老妈来做西装。
考虑到周清海两个地方接人不方便,洛雨家又近高速。
当晚,木若还是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背后一个登山包,前面一个女式包,在麻麻老木的目送下,坐上洛雨的车离开了家。
初见洛雨,周清海想到了粉六初。
纯白中生出的一抹鬼蓝妖红,娇而不俗。
他见过许多漂亮的艳丽美人,无论是他们那个圈子的高门贵女,还是Q大里喜欢走这个风格的女孩,却少见像她这样的。染了红的睡莲,不刻意扮艳作媚,只是随心而长。
趁他们聊天的功夫,木若很自觉地坐到了后排,把前排留给那两位自来熟。
一路上坐在后排一边听他们聊天,偶尔插几句,一边躺在椅子上瘫尸。
过了几段高速,中途住了一夜,车开进了他们这趟旅程的第一站。
山区,c省多高山大川,四季分明,气候宜人,即使是冬季,也是雪盖青山近,绿水镜中明,美得动人心魄。
看过雾凇彩林,望了星空,泡了温泉,第二天他们去登雪山。
周清海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向导,看起来就是个年轻小伙,黝黑的皮肤,但对登山很有经验。
海拔挺高,峰顶五千出头。几个人从头到脚都捂得严严实实,还有护目镜。
“今天时间充裕,咱们不着急,按着自己的节奏慢慢往上爬”,走在前面的周清海一边往上走一边向后说着,“无论登不登得上顶,日落之前总能下山的。”
清晨的雪山很美,朝阳洒在群山顶峰之上,云巅之下,女峰处,白发女手捧第一缕金光欲照人间清明。
她在上界之上,透过云层在看。
停下来刚喝了口水的洛雨也在抬头看,看那山巅,看那云层,看那双似有似无的眼。
杯子冒着热气,又被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