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不静色不安,明明满手杀戮腌臜,明明内里一片腐烂丑恶,却还妄想以此静心。
静何心?她只觉得恶心。
两个男士静静走在她们身后听着,并没有说话,只是偶尔笑笑。
有些思想他们赞同,但有些,并不如是。
理论实践之间差了太多东西需要体会印证,复杂的人性和简单的欲望又会将这种差距拉的更大。
很多时候,看似自私的实际是无私,看似无私的,才是真正的自私。
人要真想做些什么事,实现什么东西,别着急喊,先爬上那个位置,再说。
等觉得差不多了,又慢慢和她们并排走着。
“邬川,刚才那些听课的僧人都是汉族?”
木若看向刚才还走在她们后面,不知何时又和她们并排的两个男人。
“对。”
“感觉有好些个都很年轻,甚至和我们差不多大。”
邬川笑笑,“确实,刚才那位师傅,就是专门对汉族讲课的。”
“难怪全程汉语。”
洛雨笑,“邬川你也经常听他的课吗?感觉你们之间那种相处氛围很舒服。”
“遇上喜欢的老师自然是这样,他的课挺有意思,不死板,在他口中,佛经是活的。”
经他手,佛经是活的。
木若喜欢邬川这个比喻,她说。
“大师是个巧人,巧人手里的死物,才会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