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昭杭顿了几秒才道:“好。”
后来每一次结束,廖昭杭都会亲亲她。
阮芙夏享受朦胧的暧昧,界定模糊的关系比恋爱更让她心动。
……
廖昭杭说完那句话后,把阮芙夏抱到了洗手间清理。
“衣服撩好。”
怕打湿她上衣,廖昭杭将她短袖掀到腰部,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
阮芙夏站着不动,让他清洗私处,屁股轻微的红印沾到水,她“嘶”了一声。
廖昭杭瞥过去。
她说:“不疼,你继续。”又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廖昭杭专注冲洗花穴里的黏液,并不搭话。
因为离得近,裤子被溅起的液体淋湿一片,灰色卫裤晕出一滩滩无规则的深色痕迹,如墨如云,看久了还有点艺术。
阮芙夏瞟到中间,裆下的那团鼓起,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
是硬的。
廖昭杭关水。
抬眼对上阮芙夏不老实的眼,低笑一声,明知故问:“看什么?”
他这么说,阮芙夏逆反劲儿上来,盯得更放肆,“怎么,看不得?”
“当然看得。”廖昭杭还是笑,牵住她的手,往她目光聚焦处带,压着嗓音补充,“还摸的得。”
他询问:“要摸吗?”
他如此爽快直接,阮芙夏不甘示弱,理所当然地摸了上去。
她的下身早被廖昭杭看了个遍,她实在好他的构造。
虽在小电影中看过男性的性器官,但阮芙夏没有真实地摸到过,心里莫名紧张,手也没出息地发抖。
见他没表示出抗拒,反倒冲她笑,阮芙夏稳住了手,隔着裤料,掌心托住下面的肉囊,仔仔细细地往上摸。
很长一根,已微微发硬。
阮芙夏试着用手抓住,那根东西骤然胀大,将灰色裤子顶出一个帐篷。
从帐篷支起的轮廓判断,粗细也很可观。
简直像是……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