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弟年少,离不得我,此番实是对不住大家,”秦儋将程清揽到身后挡住了众人目光,“我自会管教好他,万不会拖了行程。”
众人上马续行,往前几里是个河道,他们今夜便要在那歇下。
此去浮梁,自歙州西出,先行水路至休宁,再转旱陆,经江潭、瑶里后越岭十余里才至官道。
镖行等人少行此道,此批元茶娇贵,走大路所需时日漫长,恐误了时辰,闰五等人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走这一回险近路途,只是路野官家远,一路上需得十分谨慎。
“你去里面坐着,外面风冷。”
秦儋骑着马跟在车驾旁,程清方才简单吃了些东西,吃完后就一直坐在车辕上看着他,脸上蒙尘,独一双眼亮晶晶的。
马队的人都走在前头,她小心翼翼朝秦儋比着口型:“我也想骑。”
秦青是个哑巴,她得装的像些。
秦儋皱了皱眉有些犹豫,他早晨帮程清擦身子,她下身红肿得吓人,穴口处靡红软肉外翻,怕她坐的难受,他特意在轿厢里铺了几层软垫。
“你身子不舒服,好好进去坐着。”
秦儋说完便不再去看她,可身侧仍是炽热目光,不减半分。
两厢无声对质,他最终败下阵来。
秦儋有些烦躁地收紧了缰绳,马头受惊仰起打了个响鼻,他扯着辔头靠近车辕,朝程清伸出了手。
“上来吧,我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