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拉着沉灵溪的手,将她拉回到屋里,房门大开,他连休息休息喝口水的意思都没有,转身便回到了来时的车上。
沉灵溪从来没像这一刻这么憋屈。
她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有事儿说事儿才是她的风格,就像那份鸽子汤。
既然做了,无论纪宁喝不喝她都不会偷偷倒掉,而是正大光明的放在纪宁的眼皮子地下,让她知道自己有多辛苦。
可这一刻,沉灵溪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有什么事儿忙?
忙着开房,忙着找女人,却好意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指责自己?
沉灵溪看着远处的汽车,拨通了云少逸的视频语音。
云少逸刚一接通,沉灵溪便将自家住址发给了他。
他来的很快,往常半小时的距离,云少逸只用二十分钟便到了。
沉灵溪刚洗了澡,她就着浴袍开了一瓶纪宁珍藏的红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云少逸到的时候,沉灵溪晃了晃手里的杯子,示意他一起来一口。
云少逸的家里不穷,哪怕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跑赢了大部分人。
他从小不愁吃不愁穿在他们学校也是叫的上名字的富二代,但跟纪家比起来却算是云泥之别。
在听到沉灵溪报出的地址时,他已经吃了一惊,如今亲临其境,那股震撼来的越发猛烈。
好歹曾是宜城数一数二的纪家,作为纪家老宅,这栋传承下的三层独栋别墅极具奢华。
对上沉灵溪慵懒的眼,云少逸竟然生出一种不易察觉的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