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持续了很久,我的肉体也愈来愈热,下面的穴口已张开一半,凉飕飕的空气一丝丝钻进体内。阿照被我吻到大汗淋漓,明明是我反客为主,她却无比贪恋我的唇舌,待我们二人的嘴巴分开时,她近乎快要喘不过气。
阿照的脸比先前更红,她半吐着舌头大口呼吸着,额前和鬓角起了一层细汗,那模样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徒步许久,好容易下到温泉中休憩一样。
“我把我们的事都告诉她了哦,葛夏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呢。”
我撇着嘴角,挤出一个自以为是在表达内心恐惧的表情。
“你是在骗我吧。”
“是真的哦。她发现我们的事后勃然大怒,吵着要我离开你呢。”
灌入了过多冷气后,阿照恢复了往常的色,只是她在回应我时依旧有心无力,毕竟我确实打断了她的欲望。我将抵在她小腹上的手下移,伏上她的阴阜,她的下身如今也和我一样水汗涔涔。
“身为枕边人,你居然看不出跟自己交合过那么多次的女人心中所想,你这个丈夫可真是失职呢。”
我边说边将中指抻入她的穴口,如今的阿照已与少女时代的她相去甚远,做过许许多多次,她的阴道固然愈发松畅。
“葛夏一定在想,为什么有自己这个枕边人满足丈夫的性欲,她还是要出去偷腥呢。”
这么多年来,她的敏感度倒是一点也没变,我刚把半截指头抻进她的内壁,她喉头就传来一阵淫荡的呜鸣。
“你这里跟上次来时不一样了哦,葛夏有好好服侍你吧?真是难为她了,估计在嫁给你之前只被教了些服侍男人的知识,要满足你这种淫妇的性欲还真是够辛苦的。”
我又把无名指伸入,她的阴道尚能轻松含下两指,不过仅仅是这个程度的爱抚,便让她的内壁本能地收紧。因为早前得到了足够的润滑,我才能不做任何前戏就直接插进去。阿照的阴道也相当渴切,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两指正被她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指尖所指处挤满黏稠的浆液。
“没有,压根没有那种事。每次都是她要……”
我的胳膊动了起来,被抽插着的阿照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莫非你想说你的这里还是只被我一个人玩弄过的贞洁小穴吗?”
我加快了指尖向内顶弄的速度,剧烈摩擦之下,她的阴道逐渐变热,前后抽插的水声已然盖过阿照的喘息。
“真不像话,阿照。你就跟你哥哥一样,一开始说着爱我,结果没多久就纳了妾。你和你哥哥都是花言巧语的大骗子。”
我有多久没向旁人提起我第一个丈夫了呢,若是再过个几年,恐怕我要把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名字也忘得一干二净吧。
“我才不像他。”
“那就难说了。”
她和北条胜彦的确一点也不像,明明是一母所出,外貌上总该有些相似之处才对——也该多亏这点,不然我大概每每与她亲密时,都要记起那个男人的脸来。那家伙心中只装着权势,更长久苦恼于自己的血统出身,因而便对家督之位怀抱异于常人的执着。
这样的家伙,在乱世里往往都是最先死掉的。
不过作为北条家的男人,他还是比北条政庆要聪明一些,后者则是彻底被复仇冲昏头脑,心甘情愿做了我父亲手中的棋子。
阿照,你也会变成这样的吧。
尽管知道她最后也会跟北条家的其他人一般落得同样下场,我心中还是不由得对她的结局生出几分期待。
“无论如何,我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像你,只能瞒着自己的妻室和我偷情。”
我以中指在她的内壁抠了一下,她那里的脉搏振感显得格外强烈。
“那样又如何?他根本就不配。能跟雪华在这里交合的,只有我。”
我身下的阿照不断娇喘着,她的阴道始终牢牢吸着我的手指。我在那紧密的所在不停抽送,两指被她体内大量渗出的浆液泡到发软发麻,在我的手指马上就要和她的阴道一起痉挛前,她终于在交合中迎来了绝顶。
“是啊,所以那个短命鬼早就死了啊。但是当年若不是你自己跑掉,他指不定还有活路哦。”
至令我的手指还没从她的小穴里撤出,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还是渗出我的指缝流到榻榻米上。
仰面瘫倒的阿照始大口喘气,她半眯着眼,满面潮红,眼角也衔着少许泪花。
“阿照,看着我。”
我拔出手指,接着挪动到她面前,将那陷入短暂麻痹的潮湿之物捅入她口中。她自当筋疲力尽,故并未立刻配合地舔舐我手上的爱液。我且在她嘴巴里径自搅了一通,那两根细笔杆般的指头反倒愈加黏滑。
“你是个胆小的武士,阿照。”
我将自己的脑门贴上她沾满汗水的额际,再用方才那两根抽插她的玩意儿在她脸颊上抹过一道。
“是又如何。”
她没否认我,甚至用力盯我。
“我要是死了,不就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她的脸颊逐步降温,且张开双臂搂上我的脊背,我的小腹与她相迭,二人的肌肤随呼吸起伏涨落,有若无风的夜里海水退潮时发出的低吟。
我本欲羞辱这个女人,但此刻与她四目相对,与她胸脯相贴,我又被她眼中和心口迸发出的滚烫心意拉扯着,跌入了某处的岩浆里。
在她原本的人生中,我应该与北条胜彦一起被大火烧死吧。
“见不到你的话,我即便能痛苦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跟我走到最后吗?我们的关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你和我都会面临怎样的责难,你是知道的吧?”
我用合拢的右手手背在她喉咙上划过,她却把那只手捏起,再将我的五指分开,与我十指相扣。
“葛夏不会说出去的。除她以外任何妨碍我们的人,都会被我杀死。”
我再想追问她些什么,然而目睹她瞳中猝尔浮上的陌生色,我终至缄默。
从琵琶湖延伸出来的,是条叫淀川的河流。琵琶湖从来清莹秀澈,湖水流向的难波也只有些寻常海湾会有的壮阔景致。然而淀川却像它的名字一般是股浑浊水流,因为那里头沉入过太多人的遗恨。
乱世中的苦难者们,被拆散的爱侣们,怀有怨愤却无法消弭的家伙……淀川便是他们步入三途前在人间看到的最后风景。
我的父亲便是在那里选择投水前,遇到了同样打算自尽的我的母亲。
不过最后他们都活了下来,不然我大约也不会在这里了吧。双亲把遗恨留在了那条河里,但他们的眼中却再难显出纯粹的光芒。
口口声声说要灭掉北条家的父亲的眼睛,跟如今平静地讲出要除掉阻碍的阿照的眼睛似乎重迭在一起了。
这时阿照仍搂着我,奈因不查其忽而翻身,我转眼间便被她压在身下。她意犹未尽地爱抚我的腰腹,只待能进入我的内里。
“不行,阿照。”
我呵斥她,而后用大腿紧紧夹住她正要向里探去的胳膊。
“怎么了,不想做吗?”
阿照并未强迫我,她匍匐起身子,用嘴巴轻含上我的耳廓。
“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做,你之后的几个月里也不要再来找我。”
她仰起头,我却在闭着眼侧耳倾听。城里的大杜鹃仍在啼叫,那声音在如此晦暗的深夜里化作哀恸嘶鸣。我知道它们是在为我送别,我是这座城的主人,这也是我在村雨城中居住的最后一日。
沉溺于鸟叫声片刻后,我再度看向阿照,忽觉她佝偻起来的身躯好似鬼魅。
“我怀孕了。”
我对疑惑不解的幽灵递上这么一句,之后她就一定会带我去往那个不该容纳我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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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将门、藤原纯友和阿弖流为皆是实际存在的日本历史人物,考虑到大抵没人会有兴趣,遂不注明典故。至于所谓《孟子》云云,先前在鄙人另一部小说《恋燃物语》中有所言及,懒得搬过来了,反正也没人看。
近来断更期间没有留言、没有送珠,也从来没人去鄙人微博互动。谈不上心灰意冷,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徒劳之事。逆料简中网路百合小说千千万,自然不缺鄙人一个,如此鄙人还是安安心心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