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舟感觉心里痛麻了,凌厉的操干软烂的小穴,肏得里面的媚肉红得似要滴血。黎颂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全身又酸又痛,小穴处因为使用过度有些麻木,她被靳言舟抵进宫腔的一个深顶推上极致的高潮,颤抖着潮喷出来,淫液将床单打湿一片。靳言舟被她夹射了出来,但还是不满足,扔掉避孕套之后正欲拿新的,却在触碰到避孕套之后僵了两秒,最后还是没拿,抹了点她往外喷的淫液往自己阴茎上涂了涂,然后不由分说的直接进入。
黎颂全身都绷紧了,整个人酸软得不行,声音像是落地的枯叶,一碰就碎。
靳言舟抱着人往后躺下,让黎颂以背对的方式骑乘。
宫口早就被肏开,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肏进去。黎颂还没泄完的水被阴茎又挤进了宫腔,又酸又胀,黎颂很难受,可虽然是骑乘,但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里,靳言舟一调整好姿势就钳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肏,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钉死在他的阴茎上,天衣无缝的,密不可分的。
身体的负荷能力早已被透支,太强烈的快感和痛楚让里颂承受不及,晕了过去,直直往后倒在了靳言舟身上,靳言舟却像个冷库残忍的上位者一样,仍然抱着黎颂不死不休的操干,直到自己也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像子弹喷射一样,带着冲击力冲刷在宫腔的嫩壁上,昏迷的黎颂下意识的抖了两下。
精液和淫水都被堵在宫腔里,令黎颂小腹微微突起,像是怀孕了一般。靳言舟一只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抚摸,心里百感交集。
如果黎颂怀孕了,会不会看在小孩的份上多考虑考虑把他留在身边?
这个行为很卑劣,可是靳言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留住黎颂。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没有她的人生仿佛就是一片废墟,没有任何可贪恋的必要。
可是他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谈恋爱。黎颂太好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对于她的不愿意,他根本无能为力。
他愚蠢又懦弱,除了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留住黎颂。
黎颂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房内还是漆黑的一片,身上黏黏糊糊的,下体还在流着暧昧的液体。靳言舟这次没有给她做清理,人也没有躺在她旁边,正当她疑惑他是不是走了的时候,忽而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在透着微弱月光的暗室里印出一个有些落寞的轮廓。
黎颂看到那个轮廓在轻微的颤抖,伴随着一声一声低低的抽泣声。
她坐起来,慢慢的靠近那个身影,从他背后抱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靳言舟缓缓转过来看他,满脸都是泪,眼睛红红的布满哀戚之色,像是哭了很久。
黎颂抬手为他擦去眼泪,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为什么哭?”
靳言舟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眼泪一直往下掉,仿佛将整个房间都浸染一层浓烈的悲伤。
他把她手拨开,径直去了浴室。
黎颂叹气,拿过浴袍穿好,走到浴室门口等他。
里面哗啦啦的水流了很久,黎颂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洗澡,只是耐心的在门口等着。思绪有些乱,却还是保持着面上的平静。
水流声停了,咔的一声门响,靳言舟走了出来,身上没有过多的水,脸上的眼泪已经没有了,眼睛还是红肿的,额前的发梢淌着水,应该只是在里面洗了个脸。
他不期然的和黎颂对上,那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又从他黝黑的眸子里溢了出来。
“你到底怎么了?”黎颂问他,平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一察觉的波动,“你心里有事要说出来,我是猜不到的,靳言舟。”
靳言舟只是定定的看她许久,然后又压上去胡乱的亲她,手刚探进浴袍就被黎颂抓住,她望着他,眼里写着拒绝,嗓音却娇软着在求怜:“下面肿了。”
靳言舟深沉的看她一会儿,然后一眼不发的错开她往室内走,黎颂暗暗叹气一把抓住他,扬起宠溺的笑,对他说:“还是可以的。”
然后靠近他,正要吻他,却被他躲过了,黎颂不解的看着他。
眼里的悲伤更浓郁了,还带着一丝丝让黎颂触目惊心的痛。
“黎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用性来对待的工具?”他压着声音质问。
黎颂笑容落下来,怔愣的看着他。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长到仿佛秒钟走的每一格都被清晰听见,像是水滴落下的声音,沉重而缓慢。
外面浓稠的夜色被慢慢稀释了,是太阳要升起的征兆。
“黎颂,我讨厌你,我太讨厌你了!”他眼眶发红,带着哭腔喊出。
越是喜欢得无法自拔,就越是讨厌他们之间时常横着黎颂不痛不痒的态度。
每次觉得他们更近一步了,又被黎颂缥缈的感觉推远。他情绪总是被黎颂带得像在坐过山车,一下髙入天际,一下又跌入深渊,更多又是会失去她惶恐不安,潜伏在每一次她给他的温柔里。
黎颂心脏狠狠一抽,发愣的看着他,嘴唇翕动,半天咬不出一个字。
靳言舟一眨眼,滚烫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像是滴在黎颂心上,烧出一个难以愈合的伤口,连着全身经络的疼。
她想要说点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发不出半个音调。
黎颂的沉默像是无数根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他心上。靳言舟疼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不敢再看着黎颂,他害怕自己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做出什么伤害黎颂的事情。
他捡起自己的衣物,一边穿一边往玄关走,最后停在门口,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开门离去。
刚刚还交织着骚腥淫香的热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黎颂这才感觉自己稍稍能喘息了,呼出一口气,脱力般靠在墙上,怅然若失的感觉从黑暗中漫出来将她包裹,冷得发颤。
她刚刚明明,明明想挽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