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日不见,她倒脾气见长。
司机还未上车,立祠问她,“怎么这么久才下来?”
她故意磨蹭了四十分钟才下来,立祠竟然没打电话催她,她觉得离。
原来不是不在意,而是秋后算账。
“挑耳环花了点时间。”她信口胡诌。
立祠定看了她别了流苏耳环的左耳,突然想到什么,便道,“上次丢了你一支耳环,到新加坡还你一对,随你挑。”
苏柒耸耸肩,“不用了。”
那不过是网上买来的百来块的耳环,她费事向他讨要。
立祠都做好了要被她宰一顿的心理准备,谁知小祖宗压根不乐意要。
其实她耳环压根没丢,狗子给他叼回来了,他帮她收着。
“我不习惯欠别人的。”立祠撇下一句,不容置喙。
苏柒长长“哦”了声。
她见到了立祠传说中的私人飞机,但这一次他没有值机。
机餐是法餐,焗蜗牛不错,鹅肝也鲜嫩,她吃了个八分饱。
立祠用餐也不爱说话,两人默默吃完。
餐后,她靠窗听了一段又一段播客,飞机降落实里达机场。
下机后,苏柒才想起问,她陪他来新加坡是干什么的?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
苏柒脑中闪过“治疗”,但她随口胡说,“难道是见家长?”
新加坡是他本家,这地方又那么小,说不定真能偶遇他家里人。
闻言,立祠脸色骤变,铁青一片,一句话没说,走到来接的车边,叫下司机,他驾车离去。
车子像发疯的野马狂飙而去,苏柒傻眼。
被换下的司机走向苏柒,交代她稍等片刻。
她原以为他气疯,管不着她了,没想到还是留了人接应。
下榻酒店,全程有人代劳,苏柒入住套房时,已是凌晨。
她洗漱结束,穿着浴袍,临窗往下看,码头停靠船只,海岸平静,点点霓虹,夜色温柔。
苏柒凝眉,这阴晴不定的男人,真难琢磨。
明日未知,前途未卜。
---
新年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