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的一部外国的经典影片,看到片中男主人公区西装笔挺去上班,她才想起,立总今日好像翘班了。
她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从同事那听来的八卦,立祠可是全年无休,全公司最佳员工非老板莫属。
你能秒辞,我不能休假?他揉着她的手指玩儿,语气淡然。
哦,那立总休的什么假?
病假。
什么病?
他看了眼他左膀上的伤口,没再解释。
苏柒头往他肩上靠了靠,我看立总生龙活虎得很,一点病也没有。
肩上突然传来他一声闷哼,她顿了下。
她诧异移开头,瞥见他膀子上发红的伤口,愣了下。
他很快扯了下衣袖,试图遮住。
她凑过去,两指慢慢掀开衣袖。
她没看错,确实有个口子,是新伤。
方才在床上,即使他们都裸着,但做得太激烈,她压根没留意到他身上的伤口。
我掐的?她蹙眉问。
她在床上这么凶残地掐他,掐出一个口子来了?
他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傻瓜,不是你。
听他这样说,她更纳闷了,那是谁弄的?
是我弄的。他只能和她解释。
昨晚她来时,他已醉成一滩烂泥。
他醒来时,模糊瞥见手机上她给他发的消息,才知她回来找他了。
当时他头痛欲裂,爬起来后,抓起书桌上的钢笔。
他心一横,往他手臂上扎了一笔。
冒出的血融在他黑色的西装上,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必须清醒地去见她。
他不敢赌,或许这一面,真会是最后一面。
听他讲完,她猛地扑到他怀里。
她在他怀里闷声说话,浅浅的鼻音,你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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