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卫至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太子殿下如今叫我去做武官教习,白日里头训练,没有夜值,定能日日晚上和你一起。我们又都年轻,孩子,很快就会有的。”
时清看着卫至远的脸上浮现出窃喜和兴奋,不由在想,萧衍霖是否也会这样期待一个孩子的降生。
不过......
他孩子的生母,应是太子妃吧。
时清苦笑了下,举起杯子敬卫至远:“那可真是恭喜爷了。”
“你怎么也随他们叫爷?”卫至远有些不满:“清儿,我们是夫妻。”
?卫至远满目期奕地望向她,时清只得改口:“是,阿至。”
卫至远明显愣了愣,大约是在想为什么不是“阿远”,但旋即感叹:“阿至也挺好,我们距离不远,是一家人。”
“妾是想,爷的性子至纯至善,当和’至’字相配。”
卫至远脸上的笑意再难藏住,时清看他乐呵的样子暗笑。
固然她知道“孟冬寒气至,北?何惨栗”的悲情,但她还是想把“远”字留给那个“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