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决的点头。无功不受禄,她岂能接受他的好意呢?
「那好吧!」说着他真将票收回裤袋里,转过身就要离开。
「喔!对了!」转身走了几步,他似乎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来。
她望着他等他接着说,「嗯?」
「星期日有空吗?」
「目前有空。」
「那我来接你。」
她错愕瞪大眼,不明白他又再演哪齣?
「我有两张票,我自己去看表演,独留身旁的空座位,别人会误以为我没行情约不到人,那要我顏面往哪放啊?所以身为师妹的你,是不是该替师兄我顾个场面呢?」他的表情佈满了忧愁,口吻尽是哀愁。
她不禁咧嘴一笑,瞧他说学逗唱的有趣模样,不开怀也很难。
(你真是个体贴、温柔的男人,表面上虽然总是嬉皮笑脸、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却总是最替人着想的人。你知道我拒绝的顾虑,所以才会这么说,那……..我还应该坚持己见吗?)
见她犹豫不决,乔闺又开口哀怨自叹道:「我做人太失败了,连拜託人赏脸陪孤家寡人的我,去看场表演都求不到人,唉!这要我情何以堪啊!」
她又再次失笑了,面对总是用这种浮夸反应在呈现的乔闺,她实在很难克制自己的笑意,他的表演慾可是真的很适合这个圈子,整个日常生活都是他的舞台,生命时时刻刻都在表演。
「你也太没同情心了,我这么伤心,你还笑!」他咬牙切齿佯装生气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好啦!礼拜天我在公司大厅等你。」她笑应允他的邀约,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那礼拜日见了!我先去赶场,不陪你了。」他对她眨眨眼,拋个飞吻就先离去。
而裘晓晴收拾好教室,也关上灯回宿舍,直到她下楼后,舞蹈教室对面的暗处走廊,才缓缓走出一个人。
自从知道裘晓晴固定点是舞蹈教室,言宇帆几乎每日会挤出时间偷间到舞蹈教室对面的走廊暗处,透过舞蹈教室的玻璃窗痴痴望着在里头教学的她。
每每见到她,他忙得疲惫不堪的身心,就像是得到解脱般轻松愉悦。
只是在乔闺出现后,他的心情变得非常不美丽,插在裤袋里的一双拳头更是握的死紧。
他面色凝重地按起手机,闷闷不乐地与通话者交谈。
他需要大醉一场,所谓一醉解千愁,就让情人节要求他共渡的那人,搬几打啤酒来侍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