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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x你蚀骨伤[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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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从肠道中抽了出来,你重获自由似的吸了口气,可是还未等长呼出来,那玩意儿又再度进入了你的小穴。

你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好似被玩废了似的跌躺在床上,你吚吚呜呜的说着不要了,然而一条腿被拉起,男人再度将鸡巴操进你的穴里。

你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干的你的哪里,你只觉得自己小腹满满堂堂的,你伸手去摸那里的皮肉,甚至能感觉那粗长的玩意儿在里面搅来搅去。

你只觉得他越来越快、皮肉撞击时的声音愈发频繁。

你累到只能呜咽,你依稀听见他低吼一声,随后瘫软了似的躺在你的身上。你已经无暇顾及他,你只觉得自己浑身在颤抖着,小腹那块儿愈发的战栗,你遵循本能,伸出双手去寻求男人身上的温暖,任由他的皮肉贴着你的,你毫无羞耻的分开双腿,缠住他的腰——你同他耳鬓厮磨,你听他一遍又一遍说离不开你。

离不开我?

你心想。

有些古怪的念头闪进你的脑海里。

如果离不开我,那不如就将彼此都拆吃入腹才好。

你以为刘辩有偏执的占有欲,却在脑中乱糟糟的闪过之前那些大臣们提议让他纳妃的事——皇帝的本职之一,便是广播龙种,开枝散叶。

你心里竟然有些不快。

口唇相交,他的吻本是浅尝辄止,可是却被你强势的探进了舌头。

他一愣,到也没有抵抗,任你如此任性。

这宫殿太大,这世间太冷,烛火翩然,唯有你同他拥抱才可取暖了似的。

他抽了身子,然而那火热的玩意儿却还没有瘫软的趋势。

浓精混合着你的蜜液一起落在床榻上,乱糟糟的,你想。

不知睡了多久,到是你先醒的,身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头发乱糟糟的同你的纠缠在一起。

你初被采了后穴,只觉得有些酸麻的疼痛。刘辩后来不知给你涂了什么药膏,秘秘的,一丝凉意蔓延开来,你睡得到也是踏实。

起身之后拉了一旁的丝被,窗外风声渐起,树影婆娑,你将垂发捋到耳后,定定看着窗外出。

身边的男人醒了,见你正坐在床上发呆,便凑了过来,用他的皮肉贴着你的,缠缠绵绵的。

“离起床还早,怎么不睡了?”

你心里料定那荒唐皇帝定然不懂你那为苍生担忧的心,便叹了口气,心想如若别人都像他一般天真烂漫又该有多好——天真并非罪过,而是没有见过世间污浊,才能保持赤子之心。

他轻轻在你光裸的后背上吻着,“怎么了,想什么呢?”

“想董卓,想五斗米教,想各种事。”你没好气的跟他说。

刘辩一愣,情有些古怪,可是很快又回到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他轻轻舔着你的耳垂,“你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可真厉害啊,广陵王。”

你伸手推了他一把,随即压在他身上——“怎么着,你还吃醋了么?”

他的胸口凉凉的,乳头附近还有你新留下的红印,你见他一幅浪荡模样笑眯着眼睛看你,多多少少有些气血翻涌——你不得不承认,刘辩生得极好,尤其色相。

你心里烦躁,心想反正天还未亮,索性继续。那皇帝见你附身在他的乳头上流连,连忙轻言道,“怎么,广陵王的性致又起了么?”他伸腿,勾在你的身上,半撑着自己的身子,模样极为风情。

你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你同他之间的性爱,不过是今天我压你,明天你又主动挑逗我罢了。

你冷言道,“皇帝陛下不守规矩,那臣定然要僭越了。”

你伸手掐住他另外的乳头,你知道刘辩这人的性癖有些古怪,愈是让他的肉体经历苦痛,他却反而愈发亢奋似的。指甲磨过乳头上敏感的位置,他竟因此而战栗发抖了。

你扬起头,乳头在你的蹂躏下,裹着你的唾液,因此晶莹剔透红得诱人。

你见他眯起眼睛满足的样子,心想着要再欺负他一些,便沿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下,抚到他那根已然跃跃欲试的男根。

“可真没出息,瞧你,摸两下就硬了。”你出言嘲讽他,却不似方才在他身下求饶的模样。

他却厚颜无耻,“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浑身发热,怎么办呢?”他的手抚上你光裸的身子,却不造次,只是轻轻在你的身边摩挲着,好似将所有主动权都交于你。

你心血来潮,伸手捡了那落在一旁的束胸布,三下两下绑了他的手,他一愣,造作的埋怨道,“你这可是欺君?”

你扬眉,在他耳边轻吻,“方才陛下说过,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他一愣,笑眯眯望着你,“不错,所以广陵王打算做什么?”

你睚眦必报,思及方才之痛,笑道,“那臣也想要陛下的后庭,陛下可愿意?”

那床上的男人未曾惊吓似的,却又不置可否,一脸好笑的看着你如何取他后庭。

这一下可激起你的胜负欲,你绑着他,又觉得他扭来扭去不够听话,干脆推高他的双臂,直接将他绑在了榻边的镂空花格上。这下小皇帝可有些不知所措,他定然是没想到你一出手就如此狠辣。

男人的身体总比女人高大健壮,你却化成绕指柔,不跟他硬碰硬就是了——你绵延向下,用口含住他的肉棒——那肉棒已经涨得通红,青筋暴露,你口小,含不住,只是莽撞的吸了两下,口中的津液都流出来了。

刘辩被你吸得阵阵高潮翻涌,又加上双手被束缚住,无法反抗,反而增添些许情趣。

你只是在龟头处细细的舔着,他便颤抖到哼鸣,那鸡巴激动地发颤,缝隙处淌了些许清液。

你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双颊绯红,你哪里能忍得了光他一个人享受,便干脆反骑在他身上,阴户大开,要他张口舔你。

你以为那是给他个下马威,谁知他却骚话连篇起来,听得你又羞又愧,“天下谁人能知广陵王的嫩穴竟是如此漂亮,又粉又嫩……每次水都流得那么多……”他伸出舌,顶进你的小穴里,狠狠的搅着。

你情不自禁,手中一边套弄着他的阳物,一边用小口百般吸吮舔舐。

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勾了起来,你伸手,效仿他方才的所作所为轻轻揉着他的菊穴。

他似乎也不甘落于人后,舌头放了你的肉珠儿,改去舔你的后庭。

你不受控的扭着身子,好似条水蛇一般,可是那场景在刘辩看来更为诱人,口唇混合着蜜穴流下的淫水,啪叽啪叽的声音格外让人羞耻。

你被他搞得身心娇软,可是更不能落了先手。

于是你的手指改揉为探,在他肠道里轻轻的揉着——你惊觉那里软得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难于探入,便回头问他,“你用过这里?”你有些惊讶,心里难免闪过一丝不悦。

可是那放荡皇帝却说,“我说过,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你起了身,回过身跪在他面前,“那为什么摸起来很软?”

他迷离的看着你,“因为没有你在的日子里,我都是自慰度过的……我的广陵王,在朝廷上那样威风凛凛,可是入了我的寝殿,却又那样妩媚动人。”

你眯起眼睛,“变态……”可是心里却受用得很,接下来的话不用多说,你自然明白他那所谓的自慰,又是如何操作了。

既然如此,你根本不用所谓的怜香惜玉,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摸摸索索,好似忽然找到了让他欲罢不能的位置。

床上的男人动弹不得,双腿又被你按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在他那块儿按着揉着,探过身冲他轻言,“我是不是应该找些什么玩意儿塞进去,才能满足你这骚浪的身子?”

他撇过脸,眉头轻皱,不肯回答。

你一把抓过他的下巴,就像方才他对你做的那样似的——“臣到是真未想到,原来每日朝堂之上,陛下竟是如此肖想臣的身子……”

他被那阵阵爽意激得呼吸急促,仿佛下一刻快要昏厥过去了似的。

你只恨自己身上没长了那可以刺进他后庭的肉鸡巴,否则真要一探究竟了才是。

你正迟疑,忽然想起自己平日惯戴的皮指套,于是便下床翻了出来,刘辩轻哼,“这是做什么?”

你伸了伸手,笑说,“当然是来满足你。”

刘辩压根儿没想到你还会来这一招,连忙扭动着身子,想要下床。

你干脆将计就计,翻了他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榻上——皇帝这下慌了,连忙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平日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更何况,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身份。

见个血光审个犯人不算什么,又何况,是高翘着屁股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肉穴已经被开垦得很好,你叹到,“看起来这平日里没少自己操弄自己的后面吧?”

他跪趴着,有些为难的回头解释着,“没有……”

你挤进去一根手指,粗糙的皮革摩擦着他的肠道,刘辩几乎哽咽了,前段的肉棒几乎淌了清液。

你见到此景,不知怎的,忽然心情大好。

你任由手指在他那处敏感来回捣弄,肆意践踏蹂躏,而那高傲的浪荡皇帝,此刻却宛如一条失水的鱼一般纵情云雨。

他喘着吟着,发出一种从未曾听过的淫浪哼鸣声,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当你放慢了速度,他求你再放进一根手指,你却干脆退了出来,用戴着皮指套的手轻蔑抽打他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皮肤上立刻落下红痕。

他的呜咽声却没有丝毫哀怨,反而更为亢奋了似的。

你未等他缓过来,两根手指猛地刺进他的菊穴,他哀嚎得都扬起了身子,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只能双眼都泛了红。

你侧坐在榻旁,一手调教着他的菊穴,另一手抓起他的黑色长发——“想不到我家陛下竟然是如此淫荡之人……瞧这腰扭动的,怎么,屁眼被操爽了?”

你思及他以往操你时说的种种,现在干脆反制于他。

他朦胧着双眼,张嘴想要叫你松开他的手,可是你却不听,你转了眼睛,笑说,“这次是臣子不周了,听闻市面上有那夫妻闺阁之中的玩具,下次给陛下带来,陛下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你脑中甚至在想,若是那菊穴后面被插入一整根玉雕的阴茎,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

一想到这里你就乐不可支,方才被刘辩夺去后庭也不算什么了似的。

你加快了手速,那皮革的粗糙让刘辩不能自已,而你干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身上,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没多久,他便射了开来,浓浊的精液射了你一手都是,你倒也毫不客气,将那精液反手涂抹在他身上。

松了绑,转了身,你这才看见他眼泪流的脸都花了。

心生爱怜,但是并不算多,上前勾了下巴去吻他,“怎么,生气了?”你笑问。

“广陵王可真厉害。”他气鼓鼓的说,却伸手,将你一把抱回怀里,毛茸茸的头在你怀里流连忘返。

射了精的鸡巴委委屈屈的,找寻到你的肉穴,一股脑探了进去,却也并不激烈震荡,而是在穴口浅浅蹭着——“我都害怕起来了,你说若是后穴被你欺负得太舒服,有朝一日我都不稀罕用那男根了怎么办?”

“那估计那些个催促你早生龙子的臣子们要气疯了不可。”你轻声说,不自觉扭起了腰,接纳着他那根玩意儿。

“我只想要你给我生孩子……”他却说,轻声的。

你轻拍他的额头,“别说傻话。”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皇后。”他连忙说。

你却不再言语,你们彼此心知肚明,都是没有明天的生计,汉室式微,谁能许诺谁什么呢?

他自然是懂的,他许诺不了你什么,连同每个拥抱的夜晚,都是最为珍贵的事情。

又何谈“未来”呢?唯有片刻皮肉温存,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

那荒唐皇帝又哭了,似乎宫里人也习惯了似的——疯疯癫癫,经经,半夜偶会哀嚎,偶会欢叫,偶会嚎啕。他们见怪不怪,只要别扰了他们的清静便好。

你承着受着,已无往日端庄模样,披头散发的,因他的癫狂举动而摇曳生姿。

阴茎莽撞的在你的嫩穴中撞着捣着,而那快感交织着心境的悲凉如同万蚁啮噬一般。

你听见他呓语,把你一把抓起坐在他怀里,用力向上顶着你的身子,你几乎无力抵抗,只想同他一起沉沦于这乱世之中。

他在你的甬道里射出汩汩浓精,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你们紧紧抱在一起,你忘了那之后他又内射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穴口被他的肉棒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头发,爱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情、孱弱又迷人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你心想大概自己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不能有,也不应有。

就如同每次你踉跄回到绣衣楼后,总会差人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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