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思这句话也太过经典。
比如他委屈着脸挤进你的身子时,你紧张,还多少有些疼,他便立刻变成了湿漉漉的狗狗模样看你,生怕自己弄坏你。
可是那东西硬得发烫,只是伸进去一半,你便有些吃不消。
你卡着他的,他动弹不得。
低头去亲你呢,你又闪躲着他的吻。
他急促的喊你。
你却托起他的脸,用嘴唇再度同他纠缠起来。
那玩意儿终于被吃进你的身子,在接吻的喘息声中你轻声说,“好大……”
他好似得意于此,便挑着眉毛,同你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你轻叱他,“处男有什么好得意的……”
可是他却不肯再跟你争辩,抱着你的身子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大抵是真的饮了些酒,于是连同做爱都是忘乎所以。
你心想只要将自己投入在那种心无旁骛的感情之中,就不会再在每个深夜被噩梦惊醒一般。可是啊,那些记忆就如同时刻蛰伏在深处的猛兽,你越想忘记,却如影随形。
孙策的头在你怀中抬起来的时候,用手摸着你的脸,“怎么哭了?”
你抱着他的手,却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
摇头,随后好似快要溺亡之人抓住目光所及的稻草一般,在他随即浮涌上的怀抱之中啜泣,双手怯怯绕过他的身子,随后在背后交叉——被他快要埋在身体里了一般。
啊、啊……
记忆里的猛兽又开始撕咬你了。
那些快乐的、甜蜜的、温暖的、拥抱,接吻,皮肤贴住皮肤,汗水融化变成一团,还有身体的交合,那里在汩汩的往外涌着爱意。
你轻轻在孙策耳边呓语,“喜欢……”
他吻你,随后问,“喜欢什么?”
没有主语,没有宾语。
因为你也不知道那些突如其来自喉咙中涌现到口唇的词到底代表什么意义。
只是夜太过漫长,漫长到让你二人足以精疲力竭。
他压在你身上,两具肉身紧紧贴在一起,你听见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的心跳,你听见他一遍又一遍对你吐露爱意——你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自回忆中走出来了,你可以接受新的一段感情,你痊愈了,你可以重新活了。
“我该叫你什么呢?”
被人掐住下巴,轻声问。
“老师?”那人歪着头,你甚至看不透他此刻心中所想是什么。
“还是嫂子?”
修长的手指沿着腰部的曲线,轻轻划到你的小腹,停在那里。
“……要嫁给我哥了,你开心吗?”
他问你,鼻息打在你的脸上。
你看着他,一字一句。
“开心啊。”
你说,“开心到做梦都能笑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