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孩子并未因此而胆怯似的,雨下得天都白了,借由着天光,他看见她白皙却明丽的面容上满是羞赧,却无悔意。
他扒着她的肩,匆匆抓着她的衣袍扯到手腕之处,另一手扯掉肚兜,那一双肉乳便如此暴露在面前。
潮乎乎的乳房在他手中变了形,他低头含住一只吸着吮着,女孩子便轻轻哼着,好似忍着疼似的。
张辽有些怪的想,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又或者是因为曾经那是他的梦——他无暇顾及如此,松了口,却见女孩子有些内陷的乳头因他的种种而傲然挺立了。
“文远叔叔……”
女孩子不得不轻声唤他,好似求饶,又好似邀他更多。
他觉得胯下那玩意儿涨的发痛,小腹处好似要烧着了似的。
便在间隙时拉着女孩子的手往自己那话儿凑,他依然还抱着幻想若是能吓走那女孩就好了,可是女孩子却依由他的带领伸手探进他的裤子,修长又冰凉的手碰到了他的粗物时,他情不自禁吸了口气。
“……蝉……”他慌不择路的喊她。
她便“嗯”了一声,那姑娘鲜少笑的,却在此时此刻,在他耳边轻声哼笑起来。她伸口在他耳边甜滋滋的叫他叔叔,又或者踌躇半天,才开了口,轻轻喊了声,“文远……”
那让他多年的种种瞬间破防。
好似时间织成的茧,被人用刀轻轻一划、便消失殆尽了一般。
他年轻那会儿没什么耐心,连同操姑娘都是如此,提着枪就进去,但是射了之后,也就不再流连。
可是此时此刻却不一样,他跪在那女孩的身子前,竟无从下手,抓耳挠腮得好似个愣头小子。
女孩用手微微盖着自己的双乳,双腿耸起,却因他的强势进入,只能尴尬的敞开一道缝隙,不清不楚的撑在他的身子两侧。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她便红着脸说“没什么好看的呀……”
张辽不知如何去反驳她的话,反驳是要有的,可是平日伶牙俐齿擅于算计的他此时此刻却羞耻于开了口,生怕自己无论如何言语,都无法表述心中的半分所想了。
怎么能没什么好看的。
他懊恼的恨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嘴笨。
唯有肉体是实在的,胯下那粗长的玩意儿此时此刻凶巴巴的昂着,抵在她柔嫩的小腹处。
滚烫滚烫的。
女孩子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不知过了多久,小声开了口,“叔叔……要进来吗?”
张辽莞尔,轻声问她,“从哪里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手指沿着双腿之间的缝隙摸了过去,湿漉漉的,却还不够。
阿蝉被他问得捂住了脸,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又怎么能告诉他,我看见过,就在曾经的那个夜晚——?
却被吻住了嘴,和方才的浅尝辄止不同,此时此刻却汹涌如同潮水。
阿蝉惊讶的睁大眼睛,看见男人垂下的额发盖住自己的脸,巨大的黑影落了下来,就算洞外的雨铺天盖地还没有停下的趋势,她都不怕了似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
像别人以为的那样,父亲?叔叔?或者别的什么?
又好似都不一样,幕天席地,不过男人女人。
舌头再度撬开了牙齿,可是她却并未像曾经那样被动承受,而是勇敢的回应了去。
却撞到了对方的牙齿,阿蝉心中一吓,却看见张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啊……”
她钻进男人的怀里,双臂拥着对方的脖子,不动声色的将腿缠在那中年男人瘦削的腰上。
总是要来的,阿蝉想,便在手指探入的刹那,皱着眉头,轻声在对方耳边说,“叔叔,进来……”
她看见过的,张辽和吕布不一样,哪怕是他们同时站在练武场上,招数连同气质也完全不一样。
手指进了一根,便要疼死她了,比她小时候习武受伤还要疼,要裂开似的。
可是拇指却揉弄住了两片薄肉之间的小肉珠子,轻轻柔柔的按着,她“唔”了一声,“叔叔……疼……叔叔……啊……”
那是必然要经历的,双脚的关节勾得都泛了白,她听见男人在自己耳边说,“放松,蝉……放轻松。”
她便吚吚呜呜的应着,一腿自他身上滑落,不由自主的向他开怀——
可是还是不够,张辽心想。
她太紧了,甬道弯长得好似要吃尽他的手指一般。
只是一根手指便如此紧致,那么一会儿若是他的鸡巴呢?
他生怕弄坏了那个女孩子。
他长叹一口气,干脆松了阿蝉的身子。
女孩身子一冷,慌张得想要寻张辽的身子,却在下一刻只觉得身下一湿、情不自禁尖叫出声——
“文远叔叔——啊……脏……”
原来男人抱起她的腰,将头挤进她的双腿之中,竟用口含住了她的那话儿。
巨大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落了泪,不受控的更是小腹之处、一股一股的热意伴随着舌的深入而汹涌澎湃。
她快要羞耻的哭了,一定是自己的反应太差劲了,才会让文远叔叔用嘴舔自己的脏污之处——于是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自己不断往外汩动的反应。
她伸手去挡,小声说我控制不住,那些爱液不由自主自她的小穴处往外冒着,双腿之间流得都是。
男人松了口,又递进去一根手指,这次顶进去了一根,她情不自禁弯起身子。
手指开始动了起来,在她体内不停探着,好似在寻找什么。
她大口大口呼着气,问这是什么,好怪,我的身子变得好怪。
可是她的文远叔叔并不回答,只是强压着那些喷薄而出的情欲去调教她、安抚她、让她一会儿不至于那样难过。
忽而阿蝉身子一滞、双眼睁大,一手情不自禁去扶张辽的肩头,“叔叔……我、我……”
一股清液自她身下喷射而出,那双美目已是泪眼涟涟。
张辽抱着她,让她靠坐在自己身上,双腿架在自己的腿上,门户大开。
又是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和方才那根已经探寻好通路的在她身子里不停搅动着。
那一小块让她快乐的软肉终于被他寻到了,另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似是给予她更多快感似的。
女孩子被他上下其手欺负得已经没了方寸,双手只能攀住他的一手,声音都开始发起了抖。
有血落到了他的手中,张辽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揽着女孩去吻她的颈子和肩头。女孩儿紧致的臀瓣在他的鸡巴上蹭来蹭去的,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大抵真的要消失殆尽了似的。
他并不是个爱说骚话的。
又或者,那些个天赋总是没有遇见合适的人也说不一定。
阿蝉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坐下去的刹那,他真的想问问她,疼么,叔叔操疼了你么?
可是那些关心却在如此场景之下变了味,充满情欲的挑逗意味。
阿蝉点头又摇头,她是个实在姑娘,张了张口,脸蛋凑在张辽耳边,“叔叔的……太大了……”又吞进了一寸,“……要坏了……要被操坏了……”
张辽一阵眩晕,心想是谁教她说这种淫秽话语,可是拉开少女的身子,却见她的表情极为无辜。
反而是自己的欲念先玷污了她似的。
粗大的鸡巴再度往前进了一寸。
“——叔叔的鸡巴太大了……”
女孩子低吟到。
张辽猛地去捂住阿蝉的嘴,他脸上有些羞赧,“住口。”
阿蝉无辜的眨眨眼睛,不懂那男人为何如此,更不懂为何充满自己体内的肉棒,好似又涨大了几分。
她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求你……别说……”张辽被那少女无意的挑逗刺激得有些发抖,只能护着她,慢慢探着自己的身子。
阿蝉轻声说,“好。”
不好。
张辽心想。
一点都不好。
这女孩子好似是专门下凡来折磨他的,不止肉身,连同心亦是如此。
她闭口,却轻轻凝着眉,双眼微眯。
香汗淋漓,身下的小口大抵是没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入侵,死命咬着他的肉棒。
身体力行的同他说——文远叔叔你的鸡巴太大了,你要操坏了我。
他耻于开口,只能用身子去战她。
粗大的性器微微动了动,便有绵长又充满诱惑的声音自她喉中滚出。
处子血伴随着爱液和肉棒落了下来,流在他的腿间。
他撑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叔叔……”女孩不知何时又开了口,“叔叔……我怪怪的。”
一张口,鸡巴随着液体滑了出来,女孩却无师自通似的挺着屁股凑了过去,再度用早就一片狼藉的小穴吞进了他的鸡巴。
“蝉儿……喜欢叔叔的鸡巴么……”
他情不自禁问她。
双手一把揽起她的肉身,她年轻又柔软的肉身。
女孩子便跨坐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来来回回自下而上的刺她。
她的黑发被那一上一下的律动顶得妩媚而动人,双乳上下翻飞。
阿蝉哪里懂得骗他,便甜丝丝的回他,“喜欢。阿蝉好喜欢。”
快乐逐渐代替苦痛,带少女的身子适应了那粗长的玩意儿,剩下的便是无上的欢愉。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好似知道张辽喜欢她如何回他似的,便自作主张同他说,“叔叔好厉害……好舒服……叔叔用力操我……好舒服…………”
张辽只觉得不够,又不知如何教育这无师自通的姑娘,干脆抽身将她身子提起来,双手撑在山洞墙壁,抱起她的一条腿,自身后再度进入了她。
“文远叔叔——”
女孩子尖叫一声,还未来得及适应,便被那男人顶进了深处。
“要裂开了……要裂开了……”
她小声的呓语,双腿好似站不住了似的,身子不住的往下坠着。
可是身后的男人一把提起她的腰,一手揉掐起她的阴蒂,另一手掐着她的腰,用力顶着。
男人杀红了眼,在蝉的身子里不断开城掠地,好似年轻那会儿的狂野招数都复苏了似的,女孩年轻的肉身又怎能经得住那些粗野的招数。情不自禁便哭了,捂着自己的小腹,清冷的声音不复从前,“叔叔,叔叔……叔叔,这里、这里要被叔叔顶破了……都是叔叔的……好大……”
动作越来越快,张辽只觉得那些积压已久的欲念与情绪,此时此刻都要喷薄而出。
他抓着女孩子的臀瓣,狠狠的卡着她的腰,阿蝉依稀听见她的文远叔叔在自己耳边说些什么——那些话霸道而甜美,充满占有欲。
可是她太累、身子又不受控的一阵一阵抽缩,她已经无暇去回应他,去同他说她要的,她想要叔叔的全部——
男人粗野的气息愈发重了,被汗打湿的长发垂在少女的背上。
噼噼啪啪的皮肉相交连同山洞口处的马儿都被惊扰了似的,扬起头,好的观望着。
终于几声短促的低吼响起在阿蝉的耳边,她已经精疲力竭,跌坐在男人顺势瘫下的身子里。
二人相交之处落下了混浊的白液,她喘息着,有些好的伸手去抚,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充满磁性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脏呢。”
少女转了个身,跨坐在男人怀里,好似小时候那样让自己扎在对方的怀里。
“文远叔叔。”
她轻声念着。
“文远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