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握着吕布的硬物上下不住套弄,口被占有了,那被称作爹爹的男人吻得入迷。灵巧的舌头好似能抚平所有时间带来的痛与寂寞一般,可是很快,又增添新的情仇。吕布争强好胜,哪里肯让张辽独自侵占女孩的身子,他抬头瞪了眼张辽,那家伙叹了口气,大约是心想吕布也不容易,就不情不愿的抽了身子。
阿蝉起了身,小手却未放过吕布的粗长。她歪着头看向吕布,“爹爹的鸡巴也给蝉儿吃吗……”无辜的质问最为致命,吕布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胀到爆炸了,便羞耻的点点头。
“那好。”阿蝉莞尔,却背对着他跨坐了下来。
张辽眼睁睁看见阿蝉的小穴将那粗硬的玩意儿吞了进去,小腹处好似被顶得鼓了起来似的,女孩也察觉到了似的,伸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眼茫然看向张辽,“文远叔叔,我要怎么办?”
张辽才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谁要教她如何取悦别的男人?
他拉过阿蝉的手,“帮叔叔弄出来,叔叔就告诉你。”
阿蝉轻声应了句“好”,便捋过垂下的长发,将张辽的肉棒含进嘴里。
她偶尔抬眼看向张辽,那男人游刃有余似的,是了,这都是他教会她的事,可是阿蝉不服气,忽然松了口,将那一整根握在手里,抬着眼睛不动声色。
“怎么不吃了?”张文远问。
下一刻却见女孩伸出舌,细细磨起龟头前端的缝隙。
他抽气,心想这谁教她的,却忘记阿蝉何等聪慧,他同她亲密无间,自然而然她也就明白他的软肋。
拇指指腹按住了那细缝,微微抵着马眼往里探,女孩的动作泼辣又大胆,“叔叔,舒服么,嗯?”
反倒是将他一军,张辽莞尔,可真是他从小养大的好孩子。
吕布哪里受得住他们二人这样公然调情,身下的动作猛了,双手掰开阿蝉的腿,一手揉弄起那红肿的肉珠子。
阿蝉连忙回头,“爹爹……轻些……”她好似央求,身子被男人顶得好似秋叶一般飘摇。
“轻些?不。”吕布懒洋洋的开了口。
那些个体内恶劣的基因又开始作祟,他原本就是战场上最习惯戏谑猎物的猛将。
粗大的鸡巴在女孩充满褶皱的甬道之中肆意妄为,大抵是姿态的缘故,每次顶撞,都几乎要撞进她的子宫一般。
阿蝉被操到快要晕过去,那一前一后两员猛将同时如此待她,她哪里应付得了。到头来,却成了男人怀中的一滩软肉。
那是他们的,是他们的肉身菩萨——哪怕精尽人亡都难割难舍的命。
花穴湿漉漉的,女孩呜咽着往外撒着清液,淋到吕布的龟头上,他忽而低头咬住阿蝉圆润的肩头,动作狠了,牙痕都快出了血。
阿蝉便吚吚呜呜的伸手向张辽,她邀他吃自己的奶子,双手托着往对方口中送。
男人的脸就埋在她的胸前,嘬得她的乳头都疼了,另一手却用指腹揉捏挑逗着乳头,阿蝉无力扶着张辽的肩膀,“……奶头要被吸掉了……”
张辽听闻莞尔,“来吸叔叔的。”
他松了口,扶着阿蝉引导她攀上自己的胸口。
女孩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吕布,只觉得那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愈发重了起来。
可是张辽揽了她的后脑,轻轻柔柔的抚着,她顺势张了口,用小巧的舌舔过男人的乳头,也效仿着他的种种又吸又咬了起来。
吕布心里痒痒,也想要阿蝉像对待张辽似的那样对待自己,可是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些循循善诱的话,多少有些沮丧,唯有将那些发泄在女孩身内的肉棒上。
继续横冲直撞,继续肆意妄为。
待到那风雨欲来的爽意袭上身子的时候,他忽而提起阿蝉的腰,按着她猛烈操了几下。
“呀……叔叔、叔叔……爹爹他——”还未说完,就听见一阵低吼响起在身后,沙哑的声音随后化为绵延,那一股子浓精满满射进阿蝉的子宫之中。
他抱着女孩的腰颤着,流连忘返,女孩因那突如其来弯了腰。
然而尚未喘息片刻,便被张辽占了去。
阿蝉趴在吕布身上,细细吻着男人的唇,“爹爹……爹爹……”好似幼小的兽,妩媚至极、在他光裸的喉头和胸口上落着吻。“舒服么?”她微微抬眼问,方才刚从张辽那里学会的理科便付诸于实践,小口连同舌头一起,戏弄着吕布的乳头,舌尖一遍一遍画着圈,直到乳头四周的凸起都硬了起来。
女孩抬头,嘴唇因为津液而亮晶晶的。
身后却被张辽再度开垦着,皮肉交合,噼噼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那男人也是到了极限,他自然也是不肯认输似的,却听见阿蝉小声说,“刚刚爹爹射得好满……叔叔你出去……阿蝉吃不下了……”
吕布莞尔,却听见张辽轻哼,“有了爹爹就不要叔叔了?”却丝毫不肯松手,鸡巴怼进女孩的宫口,猛地往里面喷着。
一曲唱罢、女孩瘫软的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浑身竟是狼狈不堪,双腿敞着,小穴处一片泥泞不堪,满是精液连同着淫水,滴滴垂落。
吕布心疼她,抱了她的身子轻轻吻,却看见张辽已经起身去拧帕子,“喂,张文远,你干嘛?”
那男人好似无可奈何,回头说,“好歹给蝉儿擦擦身子。”
“哦。”吕布点点头,干脆将阿蝉抱到怀里,分了双腿撑着阿蝉的,让张辽用帕子擦拭起小穴。
阿蝉却笑吟吟的,在吕布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她一会儿抬眼看看吕布,又一会儿看着她的文远叔叔。
仿佛无需多言似的。
一年后
广陵王打着绣衣楼的名号去探望阿蝉的时候,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孩子,生得眉目清秀,便偷偷摸摸凑到傅融身边,“你说,那孩子像谁?”
傅融到是个坦然的,“还能像谁,像阿蝉呗。”
大约也是阿蝉年轻,生完孩子没多久就下了地,恢复得很快。
唯独不太便利的就是总是涨奶,没一会儿肚兜就湿了一片。
广陵王抱着小婴儿玩,她一个未生育过的姑娘,哪里懂那些涨奶之苦,眼见着张辽进了屋,皮笑肉不笑的请她出去,便开口问,“怎么了,阿蝉和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阿蝉羞红了脸,轻声说,“楼主,挤奶那种事……不雅。”
张辽连忙伸手招了屋外的傅融,把小婴儿往他怀里一放,“傅副官,你抱着孩子把殿下带出去玩会儿。”
张辽是个细心的,更何况,带孩子这事儿他是熟手。
解了阿蝉的衫子,那一双因为涨奶而愈发可观的双乳落到他手里,或揉或捏,声音温柔性感的在阿蝉耳边蹭,“怎么样,叔叔的手法可比那个人好太多了吧?”
“真是,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爹爹比这个……”阿蝉轻笑,却见张辽低头,一口含住一只,“让我替小娃儿尝尝——”
“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阿蝉轻斥,“楼主在外面呢……再被听见。”
却见房门开了又关了,进来个粗枝大叶的,身上的铠甲还未解。
“爹爹。”她莞尔,伸手。“快看叔叔啊,可真是——”
下一刻却发觉自己另一侧的乳房被人拿捏了去,那人懊恼说道。
“我看见那广陵王抱着孩子玩,就知道,你这混账家伙又趁我不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