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这乐团多年来投身公益,已经不知道为多少弱势群体募到了大笔的善款。
我记得他们以前就是在这里表演后出道的,好几年前朋友在这办过成年派对,有幸近距离看过他们的表演,他们的舞台魅力很强,不自觉就会被感染,尤其是团长雷恩打鼓的样子很迷人,唱起歌来也是魅力无比,还记得有一阵子迷了一下。
最近团长雷恩的新闻佔据各大娱乐头条,算是緋闻吗?但据多年我家编辑八卦的经验告诉我,这男人基本就是『緋闻绝缘体。』
女人无法与他近身接触『超过分鐘』,他也很少会单独出现在娱乐版面上,大部分都是其他团员的花边居多,他最多的就是团体版面。
我记得这新闻内容挺有趣的,我稍微多关注了一下,不是他跟女人约会被拍到,而是拍到他送孩子上学,在校门口被妈妈们认出来。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看到新闻简直是惊呆了。
雷恩也真厉害,在一起结婚直接省略,直接跳到了孩子,不过却从没有人拍到过他的太太,只有他接送孩子上下课的身影,让我都不自觉跟着编辑八卦了起来。
既然没事就决定了放松一下,也算为自己庆贺,看了一眼表演时间是晚上9:30,离开场时间还有4个小时多,乾脆去百货逛逛。
9:30我静静的走进酒吧里,找到角落的位子坐了一下。
大概到9:40分麻痺乐团才上台准备表演。
主唱岳祥先是幽默的黑了自己一把,然后很快就开始唱起了一首一首热门歌曲,唱到最美好的记忆时。
雷恩放下鼓棒从爵士鼓上站起走到麦克风前,唱了起来,惹得台下尖叫声不断,我皱眉用手遮耳想阻隔一些尖叫,眼也往旁边扫了过去,突然熟悉的人影,让我愣住了,惊讶的眨着眼睛。
我看到他了,这是错觉吗?他也看向了我这边,而且还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孝渊走到了我的桌前,掛起了他招牌灿烂的微笑跟我打招呼:「宁衣,好久不见。」
我愣住久久不敢置信,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
孝渊拿手往我眼前挥了挥,我才突然回了。
「这是错觉吗?」
孝渊笑了:「你又喝呆了?」
我有些气恼的反驳:「我才没有咧!」
孝渊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没有变,不过越来越有女人的魅力了。」
我对那动作是再熟悉不过了,愣了愣:「哪没变,我有变。」
孝渊笑:「不过我怎么连两次遇见你,你都是这样喝醉矇矇的状态。」
我有些气了,突然拍了桌面,站起来:「我很清醒,才没醉。」
做完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还好台上音乐够大,不然就出糗了。
孝渊讶异我的激动,赶紧把我压下了位子,招了手跟服务生要来了一杯酒。
我连喝了好几杯,有点醉了,我大着胆贴往了孝渊的脸:「你是不是在耍我,我找到了你这么久,结果你认出了我,也不告诉我。」
孝渊拍了拍我的背:「我看你那天喝的蛮醉的。」
我一脸快哭的说:「你这骗子,你又在骗我,你总喜欢这样把我耍着玩,以前这样,现在也这样。」
孝渊有些慌张:「你别哭,我最怕你的眼泪了。」
我拿起了酒,灌了下去,边说边哭:「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我找了十年,都找不到你,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孝渊叹了一口气:「是你躲起来让我找不到。」
我靠着孝渊的胸膛,一边啜泣一边抱紧眼前的男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全部都给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了,眼睁睁看你离开,我却什么都无法做,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借着喝酒壮胆了说出了多年来的心意。
孝渊也加重手中抱着我的力道:「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这次不管谁说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我抬眼对他笑了笑,我很满意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