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最近的大帐篷正好在打开,手电筒光亮投出来,她想都没想直接拨开钻进去。
“救命,救命啊!玛德好恶心,有东西在动,呜呜……”里面的人被她扑倒,听着她的鬼哭狼嚎。
借着电筒的光亮,江琤看向趴在他胸前的贝可可,面容苍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他就是听到她的哭喊才准备看看怎么回事,毕竟眼前的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不管去哪总会闹出些动静来。
贝可可耳边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知道她压着的人是谁,刚才冲进来那瞬间她有看清楚。
片刻后。
“哭够了吗?”江琤躺着,曲起一条腿,一个发力便坐起来,伸手拉上了帐篷的拉链,隔绝了飘洒进来的雨水。
贝可可还趴在他怀里,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她抬头,对上了江琤的目光,也深知这样扒拉在人家怀里不好,尴尬着就要下去。
江琤却按住她,贝可可一脸不解,他抹开她还在滴水的发丝,随后缓声问道,“遇到什么东西了?”
想起那恶心的触感,贝可可觉得手都脏了,“不知道,它爬到帐底下,我不小心压到了。”
下雨天有小动物躲雨,爬到垫子下正常不过。
江琤替她做决定,“先在这睡会儿,等雨停了我去看看。”
帐内还算明亮,贝可可发现江琤的营帐比她那个大多了。
风大雨大的,确实不好行动,不过她一想到还要和江琤待在同一空间,别提多别扭。
尤其现在她还坐在他腿上……
因着对江琤存有恶气,贝可可自然生不出什么暧昧念头,她甚至还想骂他,要不是他强行让她来这,她怎么会吃这些苦头。她连忙起开,屁股才挪起,而江琤一个翻身,快速将她压在身下。
贝可可瞪大眼,连续说了好几个‘你’,“你你你,江琤你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当然是操你。”江琤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讲荤话,大手钻进她衣服,揉捏酥胸。贝可可世界观顷刻间颠覆,连着对他的人设都塌成废墟。等反应回来,她第一时间就是反抗。
“我不要,江琤你有病吧,发情找别人去,我不是你的泄火筒,管不住鸡巴就割了吧!”
“割了怎么让你爽,贝可可!”江琤大掌扣住她后脑勺,俯身低头,擒住她的唇,湿软的舌头滑进去叼住她的戏耍,发出很色情的声音。
“……”如此不要脸发言,她算是领教到了,这人人前人后是有两幅面孔吗?
而且江琤每次做那档子事喊她名字时,她都头皮一紧,仿佛那三个字都变得滚烫。
光是亲吻就亲了十几分钟,贝可可被吻得头脑发昏,浑身上下酥软的不行,直到快要缺氧,江琤才放开她。
贝可可无力地推了他一下,“你好意思在这里做?能不能要点脸?”
先不说这是在荒郊野外,更重要的是四周还有那么多人,有的帐篷离他们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