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就像过山车,坐到顶点又急剧落下。
居然耍她玩。
“江琤你个乌龟……唔唔……”乌龟王八羔子!
江琤捂住她嘴巴,以她那把尖嗓,这一怒喊整个山头都能听见。贝可可愤恨地瞪他,觉得这样还不够,张开嘴咬在他虎口上。
就算再皮糙肉厚也是肉,也会疼,江琤却笑说,“我手脏,细菌多,怎么,用口水帮我灭菌啊?”
贝可可立即恶心了,她忙松开嘴,呸呸两下,用手背猛擦嘴唇牙齿。
不行,她得刷个牙。
这么想着,她蹬腿要下去,江琤没让她下去,就这样挂袋的抱姿带她来到帐篷内,放下她后看她还在那嫌弃的呸,不由好笑。
“别呸了,过来,给你涂药。”
气归气,贝可可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脱了鞋子,走到防潮垫上坐下,伸手,“给我,我自己来。”
江琤无视,下巴一扬,“衣服领口口子解开两个。”
贝可可捂住衣领,“休想占我便宜。”
江琤面无表情,用矿泉水净手,擦干。挤出白色管子的软膏在手指上,一股清凉薄荷味散发,他直接点涂在贝可可额头的蚊子包。
“自己解还是我帮你?”威胁味道明显。
最终,贝可可顶不住江琤的眼施压,乖乖解了扣子,露出抓痒泛红的脖子锁骨。
江琤专注地涂抹,到了后脖,他一检查,发现背后都红了一片,没有起红疹,看样子是过敏。
他叫她脱掉上衣,贝可可眼防备,没动,是拒绝的表情。
“你后背过敏泛红了知不知道。”他皱着眉。
她这才不情不愿脱掉,自我安慰着,都坦诚相见叁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脱掉上衣,意味着连同内衣也要脱掉,贝可可眼询问内衣留着,却得到江琤冷硬回答,“全脱。”
江琤觉得还是不能跟她扯废话,亲自给她脱掉内衣,然后找了件他干净的衣服挡住她面前的春光。
他以半跪姿势蹲在她前面,长臂穿过她两侧的肋骨,绕到后背。
冰凉凉,舒服的感觉驱散了贝可可背上的灼热和刺痒,以及一股不知名异样情绪在心脏轻轻拉扯,不追寻察觉不到。
江琤低醇音色钻入她耳朵,“下面还痛吗,还肿不肿?”
提问的很突兀,贝可可愣住,反应过来下意识夹紧双腿,低声道,“好着呢!”
耳垂有点发热。
……
野训最基本项目是生存技能。
也就是寻找食物水源和生活,而他们原本自备的干粮全部上缴。
其中贝可可也不例外,虽然她不是女兵,但一视同仁。贝可可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的食物被收缴。
没了自带食物,意味着要自己丰衣足食,这对贝可可太不公平,她不接受,便找江琤反抗。
结果反抗无效。
贝可可自暴自弃地想,那她饿死算了。
事实上,她不但没有饿死,还什么都不用做也能有得吃。
她分到了和江琤瘦猴儿叁人组,按理说,江琤作为指挥长本不用参与其中,他却说同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