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宋擎音量格外放轻,浑身翻涌着诡譎的寒意,「那句城内西北、名中带玉不是你找人设计的?昨晚两具尸体身上,为何会有府中姨娘才有的衣料碎片,又为何偏偏手里握着你的金簪?」
两具尸体,什么尸体?
肖雩惊愕半晌,霍地恍然大悟,歇斯底斯的道:「是肖瑶,肯定是肖瑶做的。这隻金簪早就……」
早就不见了,在她杀了肖瑶的那个晚上。
可她不能说,因为肖瑶还活着,在其他人眼里她还是活生生的人,哪怕她心中苦涩难当,却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见她骤然不语,宋擎以为她是因为心虚而无言以对,眸中寒意更甚淬得人心里发凉,不再看她一眼,直接摔门离开。
肖雩自幼得宠,几时受过这般待遇,望着那决绝的背影内心说不出得委屈,久久不能言语,禁不住趴在床头嚶嚶哭了起来。
门外的侍女们见状,未免惹祸上身一个个找藉口远远躲了开,还不忘替她将门关上,室内剎那间静了下来,沉寂而荒凉,彷彿能将人逼疯。
心底似是有隻爪子在挠,一下一下搔得肖雩无名火节节攀升,她再也忍不住顺手抄起枕头就往面前墙上砸去。
「肖瑶,你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她听见自己的嘶吼声在空气中回盪,蜿蜒如一条怨毒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