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状况怎么样?」
「当然得要是好的。」
我微微一笑,立即答覆。
「我沉薇安还没有废柴到连工作都应付不了的程度。」
「也对,当年那同时包揽公关、活动,甚至还涉及财务工作的八爪章鱼,确实没那么容易就倒下。」
他嘀咕着。
「说谁八爪章鱼?」
「你。」
「胆子越来越来越大了嘛!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整治你的?」
「使用暴力是很糟糕的行为喔。」
他笑得明朗,却没半丝畏惧之感。
「不过心里倒是软弱了不少。」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扫过耳际,像是指尖轻轻刮过心上般一阵搔痒,让人起鸡皮疙瘩,却莫名安心。
「喀啦。」
电锅跳起的声响响起,打破我俩相互对视的一片死寂。
「耶!我的食物!」
打开电锅,我快速的拿起一旁的大汤匙搅拌锅内已然煮成糊状的粥,漾着漂亮的金黄色。
「颗颗颗颗颗。」
我以一种听来甚是诡异的声音笑了起来,大勺大勺的将粥盛入手中的碗内,然后坐回桌旁吃了起来。
「啊啊啊──超好吃,张凯翔你嫁给我好不好!」
我由衷感叹,而张凯翔叹了口气,嘴角漾着丝笑意。
「吃得还习惯就好。」
而我忽然想到。
「张凯翔,你昨天为什么会跑去酒吧?」
「去找裴毅轩。」
「那怎么跑来台北?」
「新工作在台北通勤比较方便,就决定过来了。」
「搬家搬好了吗?」
「好了,在大安。」
「挺近的。」
「对,不过捷运还是要从中正纪念堂转松山新店往小南门。」
晚饭过后,张凯翔离开了我家。
我才惊然发现,那句总被他用来吐槽我分手的话,在今天的内容中,竟半个字都没出现过。
比起其他男生体贴许多,也许,这就是那仅存的、许多年前的熟悉度与温度吧。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