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热情,见到个脸熟的就打招呼。
要知道旁人平时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啊,一个大男人怀里抱着个奶娃娃走在校园里,多新鲜啊,忍不住肯定要问一句的。
这时候沈焰可就得意了:“今天不是有表演嘛,刚好我妈跟我爱人她们也没什么事,就让她们带着孩子来看看。”
“啊,对,这我孩子,两个,龙凤胎,快三个月了。”
这么显摆一轮,别人免不了要夸赞个几句,沈焰那个笑啊,跟花儿一样。
林辰歆总算明白他干嘛要让她们这么早来了,就这么个走法,一个多小时也走不到表演节目的礼堂啊!
这么一路走下来,全校师生都知道他沈焰有一对超级可爱的双胞胎了。
于是在宿舍的夏晓琳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这段时间因为养伤,一直都没怎么出过宿舍门,不过今天有沈焰的表演,她肯定是要去看的。
舍友回来就是为了扶她去礼堂。
结果带回来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你知道吗?原来沈教官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两个,双胞胎,今天他爱人带着孩子来看他了。”
夏晓琳抓着对方的手一紧:“真的?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真的,大家都知道了啊,从校门口一路走进来,很多人都见到了呢,都说沈教官的爱人长得特别漂亮,那俩孩子也是超级可爱的。”
夏晓琳的手抓得愈发紧了,她舍友有点受不了:“你轻点,疼呢!那个,晓琳,你要是不高兴的话,那要不就不去了吧!”
夏晓琳喜欢沈教官,想要追求他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她们周围很多人都知道,其实有人也说过,沈教官的年纪也不算小了,一般人到了这个年纪应该都已经结婚了吧,说不定他也早就有妻有子了呢!
可夏晓琳却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追求爱情从来都是没有罪的。”
别人虽然不好说她什么,但心里到底是不怎么认同的。
见此情景,忍不住心里都生出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夏晓琳果然不可能退缩:“当然要去啊,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嫁给沈教官这样优秀的男人。”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她对那女人是不屑的,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能好看到哪里去?
沈教官说不定也并没有多喜欢对方,可能就是年轻的时候家里安排着相亲,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吧!
她反正是不信能有人比她还好看的。
好在今天是去看表演不用穿军装,她找了一条裙子换上,精心打扮了一番,虽说头发在学校的要求下不得不剪短了,可是别上一个亮闪闪的小发卡,还是很可爱的。
她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对自己今天这个形象非常满意,这才让同学扶着她去了礼堂。
这个时候沈焰已经安顿好了林辰歆她们,回到后台去准备上场了。
夏晓琳的位置刚好离她们不远,有同学指着那边告诉她:“那就是沈教官的爱人,还有她婆婆,也就是沈教官的母亲,看,那两个就是双胞胎。”
从夏晓琳这个角度看过去,最先看到的就是有点胖墩墩的田嫂子,为了带孩子方便,她穿的衣服也是以简单舒适为主,看着就有那么点土气。
因为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正在好地四下张望,满眼兴奋:“可真了不得啊,原来大学是这样的。”
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农村妇女。
夏晓琳差点儿就笑了出声:“就这?你们什么眼,这样的人也能叫做好看?“
旁边的同学怪地说:“你是不是看错了呀?”就算校花眼光高点,也不至于就高成这样吧,长成这样还不叫好看,这个世界上还有好看的人吗?
说句不好听的,你夏晓琳也未必能比得上人家呢!
“你别看错了,是那个啊,左边那个年轻的才是沈教官的爱人,中间那个应该是沈教官的母亲,听说她以前是舞蹈演员,所以保养得特别好。”
这时正好田嫂子弯下腰整理东西,刚刚被她遮挡住的两个人毫无遮拦地出现在夏晓琳的眼前。
她被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竟然是真的,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
不仅仅是容貌上的美丽,还有她身上那气质,完全就不是周围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可以比得上的。
这些大学女生们也算得上是青春靓丽了,可是坐在她的旁边,完全就是众星拱月里明亮的月亮外围那些黯淡的星子,而那个女人,就是一轮华贵的明月。
中间那妇人也长得十分好看,虽然看起来年纪明显是大了些,但通身华贵的气质,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可见沈教官的家世,可能比他们所能想得到的还要更优越一些。
而那个女人在沈教官的母亲身边,居然也完全没有丝毫逊色,这样的气度,一般人家怎么可能养得出来。
夏晓琳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这样的人,她拿什么跟人家比?
为什么,她所见过的那些生过孩子的妇人,哪一个不是面目模糊,只剩下一身狼狈?
似乎为人母之后,她的人生中就应该只剩下孩子了,全部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不再讲究穿着打扮,一天到晚蓬头垢面。
那才是她印象中的生过孩子的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精致美丽的气息。
旁边的同学还在说着:“能嫁给这样的家庭可真好啊,婆婆和善,连带孩子都有保姆帮忙,在家里应该也不用做什么家务吧,难怪孩子才三个月大就恢复得这么好了呢,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
沈焰的节目已经上场了,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威,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哪怕是在这个男性荷尔蒙有些过于旺盛的地方,也是极为出挑的。
林辰歆的眼睛里闪耀着星光,目光一直紧紧地追随在他的身上,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