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扉思带着甜甜的笑容回去宸歌殿。
隔天一早,祈非一醒来就看到石秋仁放大的脸,差点又吓晕了过去。
「你干嘛呀!」
石秋仁也不顾祈非的气急败坏,拉着人一阵连声谢天谢地。
「唉唷!殿下呀!您可终于醒了!感谢苍天啊感谢祖宗啊感谢高靚妃保佑啊……」
祈非只能无奈扶额,他现在只想赶紧问清风为君的事,他赶紧让太医看了便把石秋仁等全部赶下去,说是要歇息,最后是在石秋仁满是担忧的眼中装睡应付过去。
「殿下。」
看到沉砚和扉思的出现,祈非迫不及待从榻上跃起询问。
「风为君的下落可有查到?」
扉思俏皮的上前回道:「殿下,恕属下无能,我追到最后,一阵风来那风楼主也跟着没了踪影!」
祈非只是沉思,风一来便没了踪影?果真祕莫测!
「但……」
「快说。」
「昨夜和风楼主过招时,风楼主的玉笛落下了!」
祈非一听,眸子染上了些许的期盼。
「那玉笛可有?」
「有的,已让人去查了。」
「查得如何?」
「回殿下,那笛是上等白玉做的,色泽温润,音色极绝,而產这玉的国家便是岳国。」
祈非听到岳国心里复杂不已,想起昨夜风为君那极似岳如画的一眼以及俩人出现的时间点跟这阵子的诸多事事这下竟觉得俩人或许真有些关联!
「快拿来给我看看!」
扉思看自家殿下迫切的情赶忙从袖中拿出那支玉笛,心里暗自佩服风为君,不仅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还能如此这般引起自家殿下的兴致。或许别人不知道,但身为祈非多年的左右手她可是清楚明白祈非自高靚妃逝世后便对一切无感,即使被陷害,即使要成亲,祈非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大概没有一丝是真实的吧。
一旁的祈非接过笛子,自顾自的兴奋来回翻看,久久才发话。
「如此甚好!你们做得真是好极了!」有了这短笛便能试探试探岳如画!
扉思甜甜笑着,虽然仍是不能理解祈非为何这么高兴,但他能高兴便是好的。
「对了,你没伤了风楼主吧?」
扉思眨眨眼看着自家殿下眼里满溢的关切心里暗自伤,殿下怎么就没关心关心她呢?和她过招的可是江湖上叱吒风云的影风楼总楼主风为君啊!
「没有,反倒是风楼主对属下放了水。」
祈非只是点了点头,心里想想也是,风为君是何许人也?即使扉思再厉害,要伤他也是不简单的事,自己或许是关心过头了……为什么呢?因为风为君身上有着让他孰悉的气息?还是因为他救过他?
「殿下。」祈非看了扉思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大皇子目前尚平安。」
祈非这才想起,果真最近事情多,这么重要的事他竟忘了,着实不应该!
「嗯,继续密切注意。」
「是。」
「对了,沉砚,岳国公主近日可有受过伤?在手臂上。」
沉砚思索了会,才摇了摇头。
「前几日公主都待在殿里,后来有到御花苑走走,昨日则是应皇后娘娘的邀约前去游湖,但都没有传闻受伤。」
祈非点了点头,心里则是疑惑满生。
俩人见祈非又陷入自己的思绪,并没有要再吩咐,同时闪身离开了。
到了屋外,扉思俏皮的心性展露无遗,她用手肘撞了撞沉砚。
「喂,你怎么就没先跟我说殿下和风楼主的事,要是我真得罪了风楼主可怎么办呀?你负责?」
沉砚只是无语的看着她,这让扉思鼓着脸颊戳了戳沉砚的脸。
「喂,这么久没见你倒是更发没义气啦?好歹说句话嘛!」
「别戳我的脸。」
扉思听到沉砚出口的话差点没把他的脸戳出一个血窟窿,这人怎么这样!死没良心的,她好歹是一个女人好不好,居然都不给她点面子!
「我就戳你怎么了?」
扉思说完越发不客气的戳沉砚的脸,戳到沉砚脸都黑了,想要离开而扉思却是紧跟着,他心里无奈,却是带着高兴的,有扉思在比较能调解气氛,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吵吵闹闹的!
这时的宸歌殿,貌似染上了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