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是很想收回自己的手啦,但是我不肯,他也只能由着我来。
那是一条很深的伤口,活像被刀子划开的,虽然我的生物或健康都学得不是很好,但是我知道,只要他再割深一点,这隻左手就废了。
这样一个比我还深的伤口,他竟然不包扎?那我那些皮外伤包扎个鬼啊?
佯怒的瞪他一眼,他很懂事地去拿了医药箱。
边帮他弄伤口,我边问你这种状况多久了?,会长没回答,我想也是,毕竟这一ˋ定不好开口。
不要再伤害自己好吗?我带有恳求的意味在,他摇摇头,我很清楚他连自己会怎么样都不知道。
这就是他的心理问题,他的童年肯定受过什么伤,那个伤不外乎就是在他眼前失去挚爱,他为自己没能保护到人感觉愧疚,从而转成一种精病。
我为会长感到心疼,为那个挚爱感到羡慕,是哪个ㄊㄚ能让会长如此?
这样...我还有胜算吗?
甩甩头,我把情绪拋开把他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窝在沙发上跟他要了一部电影看。
那天过后,我和会长的距离好像又近了一步,现在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觉得他身边的女孩好讨人厌,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苏寒说还行,当初姜枫在追她的时候,用了非常手段,把她身边的男孩全部赶跑了,就算人家根本就对苏寒没意思。
我只能对姜枫竖起大拇哥,他太牛了,居然完全不怕会被盖布袋。
苏寒颓在书桌上,继上次跟男生玩的事情后,这是姜枫第二次不理苏寒了。
我只是为他思考了一下,他怎么就不了解我呢?苏寒觉得很委屈,我倒是觉得很能理解。
作为旁观者,说句实在话,我是有点不赞同你的做法啦...我拍拍她的肩,说着,她也没有生气,转头问我为什么。
我就是喜欢苏寒这一点,对于旁人给建议时,不会很排斥。
姜枫很爱你,他只是想给你最好,让你做你最想做事。既然如此,他就不会希望你为了考虑他而苦了自己,即使他很明白你也很爱他我说着,这是我从姜枫身上观察而来的。
你倒是犀利苏寒对我评语,然后跑去床上滚来滚去,整理自己的情绪。
那之后,听说苏寒去一哭二闹三微笑,并且把我的话转一个方向讲,姜枫就坚持不住的败下阵来。
顺带一提,他们这对情侣,不管为什么吵架,都不轻易说分手之类的话,因为他们相信,小小的不合拍不算什么,有可能越磨越爱。
而且还听信国中同学的怪异谣言:常说分手的情侣不会走到最后。
所以很克制的不说出口。
至于要什么时候说呢?不知道~
希望是别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