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拿到药草后和悠里立刻到医疗班了...学长呢?药草有效吗?
注意到自己正躺着的床铺另半边原本也有人睡过的跡象,八成是昨天跟我一起被放倒的悠里吧?
总之,要先去看看学长是不是情况稳定了。
一边想着我立刻下床套上运动鞋,同时拉开可能是被辅长拉上的白色帘子。
『喂!这样不行啊!』
『谁能想想办法?根本无法靠近...』
拉开帘子后,我首先看到的是乱成一团的医疗人员。
身着蓝色袍服的人员状况看起来都颇为狼狈,不是衣服大片被冻住、就是有一角整个被烧焦,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跡。
蓝袍们手上都拿着一个破碎的针管,然而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些针管全部都从中间被俐落削成两半、从中央露出淡淡的蓝色液体,看着看着还颇像昨天看过的琉璃花...
「喂喂,不是吧...」不耐烦的嗓音。
房间角落身着白袍的辅长看起来有点焦躁的模样槌了一下玻璃窗,然后另间病房里学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铺上。
咦咦!
学长醒了?
玻璃窗内的学长看起来没什么精的模样,但是确实已经张开了眼睛。
「褚同...!」想也没想的,我不顾辅长的惊呼声衝到了门边想直接打开门...那一瞬间、一股灼热的高温让我反射性地将手缩了回来。
痛...?
「真是的!不是叫你别急吗?现在冰炎还没恢復别再给我增加伤患了。」一隻大手伸过来拽住我的手向上翻开,我的手掌被高温烫到整个发红了。
摀着手痛到弯腰,我的眼眶瞬间爆出了泪花。
不是我要抱怨,真的是痛到炸啊,这瞬间我整个人清醒到想打人了。
好!痛!啊!
不想让人进隔离病房也别么激烈啊!不能直接锁门就好了吗?干嘛非要在门把上加温...「别这样看我,是你家学长的力量关係,医疗班才没无聊到放高温在门把上。」
咦...?
辅长的一番话让我愣住了。
「现在的冰炎根本还没清醒过来,我们没办法对他用药当然失衡症状就无法恢復,从刚刚开始只要一有人靠近你家学长他就会发飆。」
闻言,我连忙重新审视起有点距离的学长,只见不大的空间里学长一个人直挺挺的坐在床边,后面整排仪器的萤幕上要嘛全都显示着红线不然就是蓝线,同时间还不断发出有点刺耳的提醒音。
「…不是说了没问题吗?」我其实依稀记得昏睡前辅长说过没问题的话语。
但现在的学长看起来哪里像没问题了,根本是大大有问题啊!
「应该是自体防卫装置啟动了,本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差,现在就连安眠药都制止不了他。」辅长不知道从哪摸出药膏涂上我的手掌心后,颇为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恶,如果在晚个几分鐘清醒的话...」
…
……
………
有人靠近就打爆对方,拒绝打针的学长真是...
「我来试试看。」站起身,我一把抢过放在桌上的其中一个针筒。
学长你都几岁了!
拜託别当耍赖不打针的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