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翁斯南这批货,你想要,我也想要。这一杯酒,说不清楚,我可不敢喝。”
林维康的声音不大,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晰。
林衍一怔。
他知道林维康的进出口贸易生意做得很大,但这句话……
全然不像是正正当当的贸易纠纷。
“林老板,林老板,是手下人不懂事,”赵老板杯子举得更低了,他眉梢往下低,“该认该罚的,我不推脱。”
林维康上下一瞥,没有半点要跟赵老板喝的意思。
严局赶紧过来帮着说和,“老林啊,这个局是我帮着攒的。我呢,跟老赵也是几十年同学了,他这人没别的,就是实在。”
严局搂住林维康的肩膀,他压低声音,“我也找人问了,截货的是南边那几个,他们那些人,不怕死的。老赵和那边没关系,他也搭不上。”
林维康听了才稍微松了松嘴角。
“赵老板,生意上有亏有赚,很正常。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别放在心上。”林维康说,他终于举起酒杯,杯沿高于赵老板的杯子。
“林老板一席话,真是令我好仰慕,何其荣幸。”
赵老板擦了擦汗,谨着终于敬完这杯酒,回座时腿都是飘的。
他手底下人在翁斯南跟林维康那边船队有冲突,谁知道那么巧,偏偏林维康的这批货被截了。
他本以为和他也无关,谁知道从那以后他屡屡被卡,有的货在外头压了足足半年。
他求爷爷告奶奶,终于搭上严局的关系,还请了好几场酒,才够上今天这局。
他松了一大口气。
他刚坐下,椅子还没坐热。严局眼暗示他先离开,他忙不迭先走。
接着严局又以买烟和催菜的由头谴走了几人。
林衍小声问林维康,“我要不要先去上厕所,待会儿车上不方便。”
林维康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无需离开。
林衍了然,林维康要教他一些真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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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电脑坏了,今天下午才修好。
很抱歉,恢复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