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榆的第一个想法。
她或许才是继承了林维康恶毒基因的人。
她多想他碎掉,就好像她只需要一句,就能让他跌在地上,成为破碎的白瓷。
“阿衍,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她说。
“这是我想要的,”他的嘴角勾起,露出难看的笑容,“姐姐,我好高兴。”
他握住她的手往上,在脖子处停下。
林榆明白他的想法,她掐住他的脖子。
“姐姐,再用力一点,”他的声音沙哑,“让它留下痕迹。”
林榆另一只手也缠了上去,他白皙的脖子很快红了一片。
他在这时狠戾地捣入,她的快感每上涨一点,就掐得更用力一些。
激烈的顶弄使她大腿内侧都被撞红,他大力地抽出来又顶进最里面,冠状沟划过她敏感的每一处。
“阿衍……我快要……”她深深喘着气。
他的手指往下,捻弄她此刻敏感得要命的阴蒂。
性器也在她的宫口一下又一下用力研磨。
“哈……啊……!”
快感的累积毫无章法,她在喘息与吻里无可抵挡地高潮。
高潮的那一刻,她也松开了手,手臂疲乏地耷拉下来。
林衍并不让她休息,他扶住她的腰,让她趴跪在床上,从身后又顶进去。
刚高潮完的小穴很是敏感,林榆不由得抖了一下。
“我会努力让姐姐满意……”他的手指轻轻撩起她盖住脸的长发,在她耳后勾住,“尤其是担当姐姐的泄欲工具这一项。”
“我务必……让姐姐以后不管跟谁做爱,都会想到我,”他在她的耳边说,“即使是和丈夫做爱,都得不到满足。”
他说着狠狠插到最里面,他的顶弄毫无章法,偏偏能刮蹭到她每一寸敏感的穴肉。
“不过姐姐这么敏感……好像谁都能让姐姐满足。”
他这句话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两指夹着乳头上下拧弄。
她本想说些什么,可舒服地止不住弓腰。
他见她不说话,仿佛默认一般。心下的不爽更甚,更加猛烈地一下又一下操开逐渐收紧的穴肉。
“不是的……”她转头吻住他的唇,好像被操得有些失,她半眯着眼睛,“只要你……我只要你,阿衍。”
“就算舒服成这样,也还能极力招揽我,”他低头回应她的吻,“姐姐的准备真的很充分。”
他看着她陷入情欲的眼睛,有些调笑地接着说,“父亲对月底的晚宴很是看重,会邀请很多人。”
“我负责解决监控,你会看到那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