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想去逃命,顺便问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好让你婪燄大人对我笑得这么有阴谋味,「你…我…我有对你做什么吗?」鼓起迷你的勇气,怯声问道。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再问,我还是认命的摇头,他叹了口气,似乎很委屈般,「你昨晚…跟我说你爱我。」
我震惊,满脸通红,自…自己怎么会把这事情告诉婪燄!
「还有,」他落寞的垂下眼帘,一副委屈小媳妇般的模样,「你…强要了我。」
咻咻咻咻咻,五个字,将我幼小的心灵射穿了五个大洞,如破掉的气球般喷射飞出,「你…你说我强…强暴你?」我艰难的重复,他眩然欲泣的点头,还扭头让我看清他脖子上的牙印与吻痕,得到证实后,我整个人的灵魂昇华飞出。
久久,我从当机中回,望向始终带笑看我反应的他,我下定决心的握住他的手,认真的说:「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是这样对吧?强暴了人家,总要对人家负责,我张梓可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我又重重的点头认同自己所做的决定没错。
闻言,他顿时笑开,「真的?」
我点头确认,「那真是太好了。」他的眼里闪过狡黠,我还来不及看清的捕捉,他又是闭眼吻下,展开下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性爱。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和婪燄成了一种不曾说清楚,却像男女朋友的关係,头一天,婪燄带着牙印和吻痕去学校时,着时造成了轰动,因为就算婪燄女伴不断,这却是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现了女人留下的痕跡,我还记得,那天的尖叫声还把学校的玻璃震破好几片。
所有人都在猜测婪燄的新女伴是谁,甚至都认定此位女伴在他心中一定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所以他才容许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而当我告知我的死党们──安蒂和真耶说,那位女主就是可悲的我时,他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活像生吞了几十隻苍蝇,我又解释说是自己喝醉之下强暴了婪燄,他们僵了三秒,同时笑倒在地,『你行啊!小梓你真行啊!』还记得安蒂猛拍我的肩膀夸我讚。
『没想到小梓是那种惦惦吃三碗公类型的人,还只是处女就强暴了学校的白马王子。』真耶甚至笑出泪来。
看着笑得完全不计形象的他们,我当下很后悔为何要把这丢脸的事情说出来,而学园长不知从哪得知这件事情,宛如学校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般,很豪迈的将震破玻璃的钱算在我头上,只是现在自己两袖清风,根本无法赔偿。
那夜醉酒结束后,婪燄笑咪咪的告诉我,要将我所有的私房钱没收,以防我又跑出去喝酒,到时侯要是又去乱强暴别人,无法向别人交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的好负责,所以直接把我在餐厅的工作辞了,也全数没收剩下来的钱。
我当然也有嚷嚷的反驳,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稚森他们意外的很赞同,不是因为婪燄命令的关係,而是连他们本身都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因此,五票对一票,我那仅剩稀少的可怜私房钱就纳入公库了。
而学末文考也即将来临,还记得自己在学期中的文考顶多低空飞过,而自己瞪着最近的赤字考卷,不免忧心忡忡,「啊…好怀念陈彬喔!有他当家教恶补的话,我就不会被当掉了。」刚从教师办公室走出来,被老师特别叫来提醒极有可能会被当掉的自己,垂头丧气。
「看路!」恶声道。
我一怔,抬起头,是满脸兇恶的雷湛,「…抱歉。」我歉疚的搔搔脸。
看了许久,他像是放弃挣扎的叹气,「你走路都不看路,要是撞到墙怎么办?我拜託你自己也注意点好不好!」碎唸,并给了我一记白眼。
呆愣一会儿,回过,笑了起来,「呵呵──」原来……雷湛还是很关心自己。
「你这个傢伙笑什么!」他骂道,「不准笑!」故作兇狠。
我们併肩走在校园里,很久了,雷湛自从上次与婪燄的事情之后,便没再出现过在我身边,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再理自己,「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要被当掉了啦!」一脸苦瓜的向雷湛抱怨,对他,我总是能以最轻松的姿态和心情去面对相处,我想,是因为在我心中总在不经意间将他看作陈彬,那个在我人生中至关重要的男人。
「你都没在唸书?锡阶的课明明很轻松。」他不客气的嘲笑。
「谁叫最近实在太不平静了。」别说在学校总是有一群男生跟着,要不是真耶和安蒂时刻保护我,我大概早就不晓得被拖到哪去了,回去别馆,又要照料稚森他们,睡前也没被婪燄饶过,夜夜欢爱,我都觉得我每天能准时起床上学是件蹟了。
「上课有听,应该也就会了吧?」
我一顿,满脸尷尬,「哈哈,因为上课都在和安蒂他们聊天。」乾笑两声。
「所以根本就是你活该。」他瞟了我一眼。
「欸,别这么说嘛!你身为学长,帮我想想办法吧!」笑得无良的拉拉他的衣袖。
「我能帮你想什么办法?」他无奈道。
「比如借我笔记或者考题重点之类的吧?」
他皱起眉头,又无奈叹气,「明天你来找我,我今天回去找找。」
「耶!」我高兴的欢呼,抱住他,「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陈彬,雷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