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戳得手心有点痒,召儿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好不心疼,“啊,皱了。”
身后的陈杳轻笑,大方得很,“明日再给你写。”
说罢,陈杳的手从召儿腹部一路往上摸,摸到召儿软和的胸口。
隔着柔滑的绸料揉了几下,陈杳十分自然地解开了召儿抹胸的带子。已经知悉其中奥秘,加之几次经验,无需多费力,轻轻一扯,抹胸便垮掉了。
不知道该说陈杳手大,还是召儿胸小,合拢一掌,契合无间。陈杳将将冷水洗过的手还有些凉,覆在召儿最贴近心脏、最火热的地方,尤其有这样冷热的差距。
渐渐的,随着摩挲,两人一起烧了起来,变成一样的热度。
嗜欲嗜色,大抵是人的本性,何况青年男女,精力无穷。不要开始,一旦开始,永无闭固。
召儿迷迷糊糊的,连手里的纸也握不住了,飘忽忽掉到了他们成行摆着床边脚踏上的鞋子上。
宽大的掌托着软乎乎的乳房,虎口别着乳头,揉捏里带着夹,隐隐有点痛。
别捏别揉了,就那么几两肉,揪掉了以后就没有了。
召儿喘息不言,转向陈杳,搂上他的脖子,亲了上去,扒拉着脱掉了二人衣服,拉着陈杳一起倒到床上,倒到她身上。
拱起的左腿,贴着陈杳胯处那一团已经鼓动燥热的孽欲根源。召儿左右摆了摆腿,蹭了蹭,心觉那团鼓物又挺了一分。
还来这招?
“再动。”陈杳低声讲,捉着召儿的腿一分,将自己一条腿嵌在召儿腿心,学她顶了顶、蹭了蹭。
“啊!”召儿婉转一吟,登时挺起身子,紧紧搂着陈杳,指甲在他背上划拉了一下。
听多几次,陈杳便听熟了,分得清召儿的呻吟是痛苦还是舒服了。此时,便是猝然登临而又极致的舒爽。
原来这招,对女人也是管用的。
只是可怜他的背,旧伤未愈,又添新痕。早晚得剪了召儿的指甲,陈杳心想。
他掳起召儿的腿,略微抬了抬,扯脱她的裤子,换成右手探到她腿心窝子,找着那两片肉肉的唇瓣,食中两指一指按住一片,轻轻分开。
那处水汪汪的,他的指头从两片肉瓣交接处滑过,碰到一个有点硬的小核,她呜咽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合上腿,把他的手牢牢夹在里面。
“呃嗯……”伴着重重的鼻音,指下泉眼,吐了一口新水。
他每次碰到这处,都是水嫩嫩、滑溜溜的感觉。原来并不是本来样貌,而是情动方会如此。和男人一样,会吐水。不过男人一回只得吐一次,女人可以源源不断。
十分情动,就有十分的湿润。
他想等她再湿再润些,一边动着被夹的手一边哄她,“召儿,乖召儿,腿松开……松松……嗯?”
男人,是有些无师自通的本事在里面的,明明没几次,就会耍花样了,两根指头捏搓得她迷迷喘喘,淋淋漉漉。
召儿怀疑陈杳也看书了。
看得到的是她的水意盈盈,看不到的是她腹内的痒而虚。
但召儿也不是全无长进。陈杳摸索到她的弱处,她也晓得他哪里经不得撩拨。
“殿下……”召儿轻轻含咬着陈杳紧实的脖项,听到他喉头暗哑的低呼,缠绵而上,吻了吻他的耳朵,呵了呵气,“进来……”
日进来,他不是要暖她吗,她给他日,别折磨她了。
“进来嘛……好不好……”她接着问。
尾音像钩子,循循诱人,还故作可怜。
“野狐精!”陈杳恨恨地骂道,便咬上了她的钩子,肏了进去。
湿透了,透穿了——
【小剧场】
召儿:你就是想日我。
陈杳(微笑):明天给你选首难的好不好?
哪有什么简单易懂,不过是有人给你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