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下雨,我梦到了你。”
那是他们的初见。
夏知眼眶发热,刚刚周炽眉头紧皱,一直在喊妈妈,她只好一边叫他名字,一边假装他妈妈安慰他说我在,妈妈陪着你。
没想到周炽在梦中说。
“我没有妈妈。”
“她不要我了。”
夏知当时直接震住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么可怜,难怪不想回家。
此刻,夏知很庆幸今晚留了下来。
她不停顺着他的背,“你别难过,我陪着你。”
周炽埋在她颈窝,无助极了:“你能抱着我睡吗…我不听虫儿飞了。”
“…那是你妈妈以前唱给你的吗?”
“嗯。”
夏知没有话说了,心里酸涩一片,她怎么会想着先骗过他,然后跑去沙发睡。
明明他现在。
只是需要有人陪在身边。
只是需要她——抱抱他、而已。
于是她鼻子一酸,“好。”
*
已经十二点。
夏知睡觉不喜欢亮着灯,她把所有灯都关了,窗帘也本就合拢着,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周炽因为做了噩梦刚醒,烧还没退,所以眼皮很沉,马上要瞌上了,在夏知抱着他一起睡下后,他也受不住沉沉睡去。
夏知眼睛适应了黑暗,周炽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一只手搂着她,抵在她脑袋上,已经睡着了。
她觉得被子里周炽的胸膛有点闷热,便小心退出来了点,然后往枕头上移蹭。
视线与周炽对齐。
有微弱的光透过窗帘下缝漏进来,在周炽脸上蒙上一层极薄的月光纱。
月光打磨亲吻他朦胧柔和的五官,周炽和她相距不到一掌远,近在咫尺。
这个距离比她之前倚在床头隔空描摹他五官的时候还要近。
他好安静,如果不是平缓微热的呼吸带动弱小的气流拂过夏知的锁骨,夏知会担心他没有了生气。
夏知因为不习惯暂时还睡不着,她没有手空出来,只好用目光描摹着他。
她以前远远看过他,同学说帅她就附和。平心而论,周炽皮相、骨相一绝,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夏知突然觉得他妈妈一定很好看。
为什么不要他呢。
周炽身上的气味也很好闻,不管是夏天还是秋天,都是和煦跃动的松木质香,好像他的身上一年四季都是暖阳,和他的名字一样。
等等…她为什么要想这些啊啊啊啊啊…
她咽了一口口水,把搂住他后背的手收回来,又小心翼翼地搬送回周炽的手。
终于仰躺在床上,失看向天花板,左手还紧密无间地和他扣着,出了绵密的汗。
夏知现在觉得房间也很安静,不然自己的心跳声为什么这么明显呢…
周炽在半夜三点醒来,摸上额头,温凉一片,他白天睡够了,这会子清气爽,估摸着已经退烧了。
他翻了个身,感觉身旁有人依偎睡在他旁边?
嗯???
他只失忆了几毫秒,电光火石间回忆起今天晚上一系列的事,现在无比清醒,无比确认,这是真的,以至于所有因为生病萎靡短路的经元都在此刻激动复苏,传递到大脑皮层,感受到的喜悦也比之前还要浓烈两倍。
他的宝贝今天来陪他了,还答应留下来,抱着他睡,就睡在他旁边。
最好的人就在身边。
他看她可爱的睡颜,象牙般无暇的皮肤,长睫弯弯,粉唇因为侧睡嘟起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周炽轻轻搂抱住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很小心地偏头去含了一下夏知的唇瓣,留下克制缠绵的爱意,然后移上她光洁的额头,印下虔诚的一吻。
“晚安。宝宝。”
他复刻了夏知的晚安吻,只是颠倒了顺序,回以更赤诚更加倍的珍重。
*
夏知是被周炽蹭醒的,不只是上面,还有下面。
她感觉自己脸上唇上一片濡湿,有人在舔亲她,时不时有发梢蹭过,痒得很,腿间也有鼓鼓的东西顶着,对方克制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顶蹭着。
她迷瞪瞪睁开眼,适应。看见周炽放大版的脸,他停下动作,采奕奕地盯着她,哑声道:“宝宝,睡醒了?”
“唔。”夏知张嘴还没应完,被他迫不及待地亲上来,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好像已经伺机等候多时了。
“唔唔…”救命…她还没刷牙啊…!?
周炽直接一个翻身欺压上来,她推都推不开,只好承受他激烈的亲吻和下身的顶蹭。
他有力气了?好了?
夏知被他掌住下巴索取,口鼻之间都是他炙热的气息,嘴巴被他磨得发痒微麻,他勾住她的舌尖快速搅动吮吸,一次一次深入搅缠甚至快要抵达舌根深处的咽喉。
“呜…嗯…”
他吻得好急,连带着津津的口水都发出潮热的响声,夏知胸膛快速起伏,脸颊绯红,大声地呼吸和喘气,生理性眼泪都被吻出来了。
怎么大早上就发情啊…
不知道是不是要把昨天的补回来,周炽一直没停,疯狂地攫取掠夺,夏知觉得氧气都被他吸走了…不然为什么只有她这么狼狈…
下半身被他蹭啊蹭的,夏知觉得那个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想起它可怖的尺寸和周炽可能要做的事,一时之间也越来越害怕,心跳失序。
夏知开始躲避,她搂上周炽的脖子,开始用力上抬身子翻身,和他调换了位置,周炽以为她也动情了,更加卖力地躺在她身下抱着她亲,手往上摸进她的衣服,结果夏知艰难撑起手臂起身,跪坐在他腰腹上,往后制住了他的手,然后抬腿离开,准备下床。
周炽连忙起身从身后搂抱住她不让她走,语气可怜:“怎么了?”
“我想去刷牙洗脸。”
周炽搂住她,和她一起下床,“我陪你。”
然后又和昨晚一样从背后抱挂在她身上,夏知转身推开他,“你不刷吗?”
周炽噢了一声,揉了把鸡窝似的头发,开始刷牙。
两个人站在大面镜子面前,周炽非要和她挤同一个盥洗台,最后他站在她背后刷着牙,声音含糊地指着镜子里挨得很近,正同步刷着牙的两个人,笑着问:“宝宝,像不像在同居。”
夏知低下头吐泡沫,簌口。没回应他,然后洗完脸就走了,离开了盥洗室的空气,脸上终于降温。
她坐在沙发上把刚刚床头柜拿过来的历史书塞进书包,周炽匆匆跑出来,急了,窜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眼尾发红,抖着嗓子问:“你要走?”
周炽还是患得患失,他能看出她在闪避,不开心了。
昨天都是因为心软吗…所以现在后悔了要走…
夏知被他吓到了,“我没有,就是理一下…你别这么激动。”
何况,今天补习,她需要陪他一下午的时间。
夏知被周炽迅速扣在怀里,男生声音震颤,传到她的骨骼:“你吓死我了,宝宝。”
夏知不知道说什么,摸他的额头,好像已经好了啊,怎么黏人的副作用还在啊…
“去量一下体温。”
“嗯。”
男生又亲上来,夏知嘴巴里都是他的气息,还裹杂着两人用过同款牙膏的清新薄荷味。
夏知仰头嘴巴微张,她吸入空气,口腔瞬间微凉,但又他火热的舌侵占,又凉又热,简直是水火两重天。
一时之间气都喘不上来。
夏知推开他,“周炽!去量体温。”
男生像个赖皮狗软糖一样黏上来,嘴贴着她的唇瓣,声音含糊:“嗯嗯待会儿。”
……
夏知就不该心软,周炽在动情时说得都是鬼话,然后哄骗她亲了一下又一下。
她此刻被他面对面抱坐在沙发上,坐在他腿上被他扣着亲,下面的东西还没有因为他的亲吻揉胸而得到疏解。
滚烫地抵在夏知的腿间,存在感十足。
夏知的胸罩被他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他嫌烦直接勾下来丢在了沙发顶上。
衣服被往上推露出一对雪乳。
饱满的乳房,粉嫩的红尖,周炽抓舔吮吸着,简直爱不释手,时不时埋头大嘬一口,说宝宝你这里好棒。
然后继续乳尖舔咬得发硬发红,咬得一片润湿,他咬乳房下部的软肉,咬出了浅浅的牙印。
夏知看着那排被咬出来的整齐对称的水痕,只好抱住她胸前的脑袋,难耐地去抓他的头发,轻轻叫喊着好痒,你别咬了。
周炽还抓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下按,这一切除了她没脱裤子外,和天台的场景相差不大。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电感应,周炽埋头蹭了好几下她的下边,一下下暗示,“宝宝,这里来完了吗?”
夏知心一惊,什么意思啊…如果来完了他就要那个了吗…太快了吧……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撒谎,脸很红,搂住他脖子埋在他胸膛心虚掩饰:“还有一点点。”
周炽只当她在害羞,没看出来她在骗他。
他其实没想做爱,就是想磨穴腿交而已,他们的初夜怎么能放到大早上,而且他没套,刚生完病恢复体力,生理心理什么都没准备到最好,万一没给她最好的体验怎么办。
周炽不允许。
她没来完就算了,他重新含上她的雪乳,“嗯。”
但是下面一直在隔着裤子蹭,夏知咽了一口口水:“你还要多久啊…”
周炽愣住了,低笑:“你想做快点?”
“……”夏知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男生眼含笑意,“你想快点,那要帮我啊宝宝。”
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按,“这个就是手交。还是你想用胸交?宝宝选一个。”
夏知想起上次被他这样按,还是在他家别墅的机房,那个时候是高三前的暑假,她妈妈刚到别墅工作就生病了,初始症状只是头晕困倦,夏知去帮她工作,来到地下室找花洒,误打误撞被他拉进机房抵住,抓着她的手就往下按,还说什么夏知抓到你了,夏知恶心厌恶地直接甩了他一巴掌逃离,从此对他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这也成为了周炽梦的来源,夏知不会给他手交,会甩他一巴掌。
现在,被问手交乳交选一个,夏知简直是自己砸坑埋自己,表情窘迫,脸已红透,呐呐道:“我都不想选。”
“那我们只能慢慢来。”他重新欺身上来,把她推倒在狭长的沙发上,宽度刚好就够一个人。
周炽压在她身上,开始一路往下亲,从她的额头亲到耳垂又移上嘴巴,然后是脖子锁骨,胸乳还有肚脐,亲着亲着就想往下,他扒下了一点夏知的裤子卡在胯骨上,唇舌进攻她的三角区。
夏知欲哭无泪,痒得不行,穴口情动,一张一翕,漫出水液。
他怎么亲那里啊,夏知曲起双腿顶他,“不要——”
刚好踹住了他的下身敏感区,周炽闷哼一声。
“怎么办啊宝宝,你好像把我顶坏了。”
周炽坐起直接拉开拉链,硕大的性器弹跳出来,深色内裤前端有一小块暗色印迹。
夏知闻言一呆,眯着眼看他动作,看见那抹暗色后然后坐起身靠近,这是…不会是顶出血了吧?!
她刚刚没感觉很用力啊…
她有点焦急了,去抓周炽的手臂:“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周炽表情隐忍,眉心直跳。
“很疼吗…怎么办啊?”
他确实很疼,不过是憋的,感觉身下都快爆炸了,他去牵她的手往裤子上摸,趁火打劫:
“很疼,你揉揉他就行。”
夏知手往后一缩,听到他开始胡扯哄骗就懂了,“你骗我。”
周炽强硬往前一靠,挤坐在她对面。
昂扬雄赳赳地正对着她的脸,像在打招呼。
“我没骗你,夏知,你得对我负责。”
女生面前的内裤鼓鼓囊囊的,周炽觉得麻烦刚刚还直接把外裤给脱了,这回露出精壮清瘦的大腿,贲张的深色肌肉就在她面前,线条流畅有力,画面太过冲击。
夏知哪里看过这样色欲喷张的男色?直接闭上了眼后仰,完全不敢再看。
她推他的胸口,“你走开啊啊啊…”
周炽才不听她害羞时的话,搂过她胡乱亲,和她交颈相拥,拉着她的手往下按着撒娇,“宝宝,你帮帮我嘛…嗯?好不好…”
“我刚发完烧,再这样下去会憋坏的。”
夏知紧闭着眼,手被他牵到了一块纤滑滚烫的布料上,她指尖一颤蜷缩了起来。
好烫,比他额头烫多了。
周炽无声扯起嘴角,见她闭着眼没拒绝,直接大胆起来了。
他拉着她的手在布料上摩擦,温软的手心先是摸过了粗壮的柱身前边,然后是后边、侧面,底下的精囊,循环打着转。
夏知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底下的尺寸好大好热,完全包不下。
胡乱地被他牵着摸着,脸已经非常得红。
周炽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血液都好像往那处流,呼吸沉重起来,大口在她耳边低哑喘气,“嗯…乖宝宝…”
不够,他迅速勾下裤头别在囊袋之下。
然后迅疾抓着夏知的手覆上去。
“啊!”
滚烫肉身的触感突然袭击了闭着眼睛的女生,吓她一跳,夏知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是软趴趴又硬邦邦的,还很有生命力地跳动。
她被吓得缩手,指尖摩擦过柱头,周炽嘶了一声,差点没忍住精关大开。
他呼出潮气,轻咬她通红的耳垂,痞笑:“要被你搞坏了。”
夏知扁着嘴苦笑,眼睫不安翻飞:“你在说什么啊…”
“宝宝,睁开眼睛看一下他。”
“不要——”
周炽朝她的耳朵吹热气,然后偏头沿着耳垂舔吮到她的下颌线,咬住她仰头微露的喉结,把她的手直接往他身下按住摩擦,
“看一下嘛…”
夏知的手一下下抚过褶皱又展开的肉皮,周炽握着她的手圈成圆套弄,一下下有力地撞击。
“你看不看——宝宝。”
“我之前看过了。”太吓人了。
男生坏笑起来,“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夏知炸毛:“谁要记得——唔”
周炽一边撞一边堵住她的嘴,亲了一会儿移上嘴角,舔道:“那你…更应该看看…不然做爱…的时候可怎么办…哈…”
做爱…他怎么这么直白…谁答应他了…
夏知语塞,又想起合约…两人关系乱七八糟…好像他要做,她也不能拒绝…
两人斜着倚靠在沙发两侧的全包软垫上,周炽闭眼亲她,身下圈住她的手在模拟性交。
夏知睫毛颤动,被他的动作带得微震,然后半眯开眼睛偷偷睁开,她总不能一直闭着眼,不习惯。
好在周炽很动情投入,沉醉不醒地舌吻着她,下身耸动。
夏知斜着视线往下瞟,他的生殖器还是像上次见到的那样,粗得她虚握的手勉强包住,纤细柔弱的小手和紫红发硬的硕大性器相互交缠,衬得她的手很白。
这回离得比上次要近一点,她能清晰地看见上面的青筋还在不安地躁动。
最顶端的粉红色的肉楞,很大,看上去圆润,有个小孔还渗着液体。但不是白色的。
她的手上都是这种粘腻的清液,包裹住周炽的阴茎,放出津津作响的声音。
手下十分滑腻滚热,紫红的阳具一直在她手中进进出出。
夏知看他进得九浅一深,好像很有规律的样子,觉得周炽的左脑还是右脑一定很好使,不然怎么能分做成这样。
一边吻她吻得很有技巧,花样不停,下面也很有规律,有轻有重。
“好看吗?宝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饶有趣味地盯着她。
夏知咯噔一声,“不好看。”,闭上眼又补充:“太丑了。”
他撞到底,刚好是九浅一深的是第十下,混不吝地落下话。
“嗯。宝宝的小逼漂亮就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知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周炽永远在刷她的耻度下限。
“你——”她觉得自己脸热腾腾得冒着蒸汽,已经说不出话来形容他。
明明睡着的时候像个纯真无邪的孩子,会脆弱会撒娇,醒了就变得蔫坏又蓬勃,在床上就变得骚话连篇。
人果然是复杂矛盾的集合体。
夏知喜欢他安静柔和的样子,她会生出母性怜爱的一面,但是又不希望他一直睡着,他得睁开那双漆黑晶亮的眼,然后笑着连眉梢都飞舞,这样才是生动的他,似乎这样才可以配得上周炽这个名字。
啵唧啵唧的声音越来越响,夏知回过,睁开眼去看他的眼睛,似乎就想验证一下。
周炽眉头微皱,半敛眼皮,额头出了细密的汗,脸色潮红,大口地喘息,似乎在猛烈的撞击中压抑自己。
他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眼睛乌黑透亮,盯向打量他的夏知,两人视线变得粘稠,他的目光如地网天罗般把她卷入这一场缠昧黏腻的情事中。
周炽的眼睛会说话,挑了挑眉,略带疑惑和得意,像是在问:“宝宝看呆了?我是不是很会?”
夏知最先受不住移开了视线,溃不成军。
周炽低笑出声,难得没调戏她。他离开了她的唇,吻上她的额发,虚虚喘气,“宝贝,手可以握紧一点吗?”
炙热的呼吸都喷撒在她绯红的脸颊,夏知握紧。
周炽嘴角擦向她的鬓发,而后落在她的颈间,笑意也落下,“宝宝真乖。”
说完他就埋在她的颈间,开始了专心致志的加速,他不再执着于有规律的九浅一深,开始冲刺,次次整根没入。
夏知的手一直握着,都被他撞得手腕发酸,手指虚弱,但是她为了握住一直用力握紧,感受到他在手中膨胀呼吸。
阴茎如箭矢般在她手中几秒内十几下地冲刺,周炽激烈混乱的喘息喷在她的耳边,他深埋在她锁骨上,口鼻呼出的热气都凝结,烫得她发痒难耐。
“嗯…好爽…”周炽疯狂抽插,咬紧牙关,闷声不止。
夏知的手又软又滑。柔若无骨却尽力去束缚住他,这只是生理上的快感,他心理上拥有更多喜悦,喜欢的女生在尽力帮他手交,第一次。
以后他们还会有很多个第一次。
周炽埋头苦干,把夏知的虎口都撞得通红,阳具嵌入洞口,撞向粘液与手中狭隙中的空气,捣出细沫,发出激烈噗噗啪啪的声音,夏知听得一清二楚。
海绵体剧烈充血跳动,在每一下沉没的深处,夏知指腹都能被动擦过每一样地方,先是龟头,然后是冠状沟,柱身,囊袋,最后是黑色卷曲的耻毛。
囊袋会一下一下地撞到她的虎口,夏知都能感受到里面交错的经脉,有细微的疙瘩颗粒,好软。
她通红了脸,偏开了头。
“嗯…哈…宝宝…纸…”
夏知没听清:“什么?”
周炽下滑,下身滑脱出去,忍不住舔舐吮吸她的乳以作抒解,他一边咬,声音含糊:“唔…茶几上的纸,在你旁边。”
然后重新拉上她的手,对准洞口撞进去,“再握紧一点…”
夏知加大力气,周炽闷哼一声,“对,就是这样。”
她简直了,乳首被他激烈地像小兽一样咬着,然后下面被他更加用力快速地抽插,还得伸出长手去搞茶几上的餐巾纸,怎么够不着啊?
夏知伸长脖子,微微侧身去够,指尖只能微微触碰到挺立的纸巾边缘。
不知道是用力伸长脖颈还是被他咬得太舒服,夏知发出呻吟,“嗯…啊…”
周炽咬住她红肿的乳头吮吸,往外扯。有点疼啊,夏知欲哭无泪,“你轻点…”只好大力倾斜身子,去够。
猛地一抽一张,夏知想起上次他射在她肚皮上那一股股的浓精,觉得可能不够,又转身抽了两张。
另外一只手因为扭身不断地旋转回落,抵着男生发硬的柱底两次碾压研磨,周炽爽得低骂了一声。
草。
眼尾发红,手被她塞进纸巾,他低吟:“宝宝,手再多转几下。”
“啊?”
他用力下沉摩擦阴茎,湿漉漉亲她的锁骨,“快点快点…”
夏知照做,和拧罐身一样,五指都开始用力,指腹刮蹭过他微突的筋脉,感受到它隐隐地跳动,她左转转右转转,一开始没有什么规律章法。
最后左边转三圈,要么就是右边转两圈,反反复复,她不需要上下滑动,周炽自己来,夏知突然很不合时宜地觉得这就很像政治书上那种螺旋式上升,呃。但现在更像在下降。
周炽不知道她文科生的小脑瓜在想什么,只是接着用蛮力在转动的洞口往下凿数十下,他控制不住闷声呻吟出声,在急速的最后一撞下茎身痉跳,埋在她虎口深处。
在高潮来临之际,周炽低头倏地抓过她的另外一只手亲亲,然后迅速拿她的指腹用力刮蹭磨过马眼,激颤一抖。
“嗯…”
然后终于喟叹一声把夏知拉起抱紧,脑袋抵在她肩上性感大口喘气,孔眼一波又一波吐露出白色的精液,尽数堵落在他手中的纸巾上。
即使只有一只手空出来抱她,他也把夏知扣得很紧,声音很低,
“宝宝,这回没落在你身上。”
夏知还被他的情欲高潮的态冲击着,因为她第一次认真目睹,随后愣着嗯了一声。
他闷声缓着呼吸,“你…还觉得恶心吗?”
夏知突然心软,想起上次天台他强迫,她说他的精液恶心,应该给他造成不小冲击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愿意帮他手交完了,他还要再小心确认一遍。
她那个时候觉得周炽精虫上脑,恶劣至极,强迫报复不放过她,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嫌恶,说出来的话也极端憎恨。
夏知搂紧他拍了拍安慰,瓷声道:“没有的。”
她知道这是他的生理反应,因为她自己也在这场性事中被他弄得身下泥泞不堪,底裤湿透,水液都沾染到臀缝里,她动一动就滑湿黏腻。
她不敢说,也庆幸周炽没有发现。
夏知攀上他的肩,然后闭上眼睛。
想来,周炽的高烧已退,可是余热却全迁移到她身上,在她心里烧出一个洞。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她害怕他闯入她的人生规划,可是却心软放任他一次又一次的亲近和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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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do过渡,
得先让知宝适应一下。
下章(?????)
应该会写几天,
然后一次性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