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忐忑,仙娘子一般的女子,笑得前俯后仰。
“小于笙长大了啊,这是在给公主守贞吗?”
于笙面色乍红,却不否认。
“好好好,那我下次不碰你便是。”
说着,白杜抹去笑出的泪花,往问月身边走去,走两步还要停下来揉揉笑酸的肚子。
见她并无恼意,于笙松一口气。
“做的不错。”
不知何时,于筝也靠近了他。
她本就不爱笑,并不像白杜一般笑闹他,面色透着认真。
“既做了公主的人,便该有些自觉。”
“公主对我们有大恩,你绝不可得意忘形。”她说。
“弟弟了解。”即便她不提醒,他也不会做下任何愧对程玉的事情。
已经几日没见过她,心里漫上丝丝缕缕难忍的痒意,恨不得立刻去到她的身边。
白杜没注意姐弟二人的交谈,她忙着琢磨其他的事。
她半蹲下身,单手托着下颚,啧啧称,“这个小子,他没死呀”
于笙闻声转头,连于筝都看了过去。
被于筝一刀穿心,怎么可能不死?
白杜自己也不敢相信,可天底下没有新鲜事,问月的脉搏虽弱,却绝对是存在的。
她喃喃自语:“真是件稀罕事,他的心脏或许生错了位置。”
***
程玉的马车刚停下,候在门口的丫鬟便对红枭耳语几句,红枭听完,告知程玉于筝白杜已经回府,此时正在书房等她。
程玉暂时放下心中思绪,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中,不止于筝白杜二人,于笙也在。
见程玉进来,他难以自控地迎了上去,帮她脱下华丽却并不舒适的外衫,换上一件常服。
白杜目不转睛地看他动作,眼底升起笑意,对程玉说:“公主真是令人羡慕。”
程玉整理好衣衫,回道:“后院干净的男子,任你挑选。若不嫌弃,侍寝过的也随意取用。”
“那我可记下公主所言啦。”白杜笑。
站在她身侧的于筝上前一步,一撩下摆,单膝跪地,“属下办事不力,请公主责罚。”
“阿姐”于笙想要求情,被于筝用眼阻止。
程玉捏捏眉心,红枭扶她到椅子上坐下,她半闭着眼,“早与你说过,不要动不动就跪,起身说话。”
于筝听话起身。
程玉问:“可是谢元清没救出来?”
嫌弃于筝嘴笨,白杜主动接口道:“母女二人都已救出,大的那个身体虚弱,需要调养几日,将她们安置在京郊的庄子上了。”
程玉表示知晓,又道:“事情办得不错,按理当赏,何来怪罪一说?”
白杜摇摇头,深吸口气,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说她们按计划一般给谢元清下了药,那药也确实起了作用,却没料到谢家人心狠手辣,大的刚咽气就要送小的一起上路。再说怪她没看住,于筝意气用事,将那些人杀了个干净。
她坦白如实说来,并没有偏倚于筝与自己,全都交由程玉自己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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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指着半死不活的问月):你完了
问月:有点怕,怎么办
于笙:赶紧死